“膈應人又有什么辦法?既然這是從我母親身上找到的,說不準真的是什么線索。”蘇可月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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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月看了一會,說道:“你知道這小紙人是什么紙剪的嗎?”
我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是沒有看出來。”我接著說道:“怎么,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蘇可月一邊看著紙人,一邊說道:“這紙好像有點熟悉……”這小紙人的“腳上”有一點沒有剪裁掉的紅色印記,這跟咒語沒有關系,像是印刷上去的,也就是說:“這個印記就是紙張本身帶的。”只是區域太小,根本分辨不出來是什么紙。
方惜柔說道:“你在這里等下我。”我想追上她問問怎么回事,但是看了看病房里的李曼,只能留在原地等著她。
過了一會,蘇可月走了出來,說道:“你看看這個。”
我問道:“這是什么?”
蘇可月說道:“這是我們醫院用來些藥方的‘便箋’。”
我又看了一眼,說道:“醫院開藥方不都有專門的處方箋嗎?怎么也用這種啊?”
蘇可月說道:“兩樣都用。”蘇可月接著說道:“你還沒看出什么異常嗎?”我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這張便箋,猛地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底部的紅色印記,好像跟這張便箋紙下面的一樣啊。”
素可以說道:“我說的就是這個問題。”我盯著她,她也看著我,異口同聲道:“這紙人來自醫院……”
我問過蘇可月:這種紙張是并不是只有醫生才能接觸到,來醫院看病的普通人也是有機會能夠接觸到或者拿到這種紙的,如果再嚴謹些分析的話,這張紙也不一定就要來自這個醫院,當然這里面也是存在可能性大小的,此刻我就把這件事的偵查方向放在了李曼這家醫院上,同時放在了醫生身上,至于普通人或者別的醫院,這些只能在搜尋證據的過程中一起調查了,畢竟我沒有分身,只有進入了死胡同或者覺得方向不對了,才好改變方向。
蘇可月把紙人還給我,我問道:“你有什么想法?”剛剛都是我自己想的,此刻,我想看看蘇可月是怎么想的。
蘇可月說道:“既然這張紙來自醫院,那就從醫院查起吧,只是自己不是什么警察,也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查起這事來,感覺像是大海里撈針。或者說,這根本就跟我媽媽出事故沒有任何關系,到時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你就不用想這么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說道。
蘇可月看了看我,說道:“交給你?為什么?”蘇可月頓了頓,說道:“我有男朋友,憑什么要讓你幫忙?”
“你不會是想找賀知同幫忙吧?”我說道。
蘇可月說道:“為什么不能?”
我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蘇可月,你是不是這里有問題?”接著說道:“賀知同可是嫌疑人,你不但不能找他幫忙,就連這件事告訴都不能告訴他;不但如此,你跟他相處,還要跟往常一樣,不要讓他察覺出你有什么異樣。”
我怕蘇可月依然想著賀知同,接著說道:“如果你想知道你母親到怎么出的車禍,還有這些疑點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你應該知道怎么取舍,不然我會覺得你就是個幼稚的女人,跟你這穿著制服所呈現的氣質完全不同。”
“你說什么?!”蘇可月有點生氣。
我其實在這個時候不想這么說她,但是她剛剛居然還要找賀知同幫忙,那我要是不說些重話,她的大腦真的會被戀愛的蜜糖灌滿,只要提到她的男朋友,任何的思考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