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要是找到了,剛剛還跟你說那一番話啊?”我說道。
方惜柔說道:“既然你這么想知道滕文竹去了哪里,那就要用條件交換。”
我說道:“方大小姐,我現在很累,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走吧,我想自己休息休息。”這幾天的事情真的是疊加到了一起:滕文竹那邊的問題還沒解決,這邊李曼又出了事故,同時還要應對這個千金大小姐,要不是我身體底子好,現在估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既然你不想知道滕文竹去了哪里,那我就不說了。”方惜柔轉身要走,我說道:“你要去哪里?”
“既然你不想跟我說話,也不想知道滕文竹去了哪里,我只好回家唄~”方惜柔說道。
我連忙起身,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了想,說道:“行,你告訴我滕文竹去了哪里,我就告訴你我去了哪里。”
“真的?!”方惜柔轉過身說道。
“當然了,不至于這點事還騙你吧?”我坐在沙發上正了正身子。
方惜柔說道:“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我說道:“還是你先說吧。”方惜柔點點頭,說道:“今天早上的時候,我見滕文竹出去了。”
“然后呢。”我問道。
“沒有然后了,就這些……”蘇可月說道。
我差點沒從沙發上彈起來,說道:“方惜柔,你是故意耍我的吧?你這算什么情報?我剛剛去她家敲了門,沒人回答的情況下,我也知道她是出去了,這還用你說嗎?”
“你那只是猜測,說不準你現在還擔心她在屋里出事了呢,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進去,畢竟她的房子才是危險的根源。”方惜柔說道:“我給你提供了這條信息,起碼可以證明:她昨晚是安全的,而且現在已經在外面了。”我聽方惜柔這么一說,覺得也挺有道理的,起碼我剛剛以為滕文竹是不是在家出了意外這件事,算是不用擔心了。
方惜柔說道:“還有件事,剛剛忘了給你說:她早上出去的時候,是跟一個男人一起出去的。”
“一個男人?”我疑惑道。
方惜柔說道:“沒錯,就是一個男人。”
我問道:“多大的年齡,兩人之間的動作親密嗎?”
蘇可月說道:“禿頂,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至于親密不親密,這個怎么說呢?反正沒有牽手,只是并排在一起走的。”
我接著問道:“那她倆的表情如何?是高興的還是什么樣子的?”我追問道。
方惜柔說道:“楊起帆,你以為我是千里眼啊?你問的這些我都沒看見!”方惜柔說道:“我知道的已經說完了,現在該你說道了。”
我正在想這個滕文竹到底是跟誰一起出去的,難道真的被我猜對了:她真的是去做“生意”去了?我正想著,方惜柔說道:“楊起帆,你別跟我裝聽不見哈!現在該你說了!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方惜柔在桌子上拿了個一次性紙杯扔向了我,我一下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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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杯并沒有砸中我,看得出,她只是故意弄這么一個動作,并沒有真的要砸我的意思,我“哦”了一聲,說道:“我剛剛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不是不想告訴你。”
方惜柔說道:“你又想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