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月說道:“你過來啊,我又吃不了你。”
我說道:“這可說不準……”我開玩笑的說道,不過還是朝她走了過去,蘇可月說道:“我真的有事情問你。”同時讓我坐下來。
我說道:“你這跟我說話的方式,讓我有些不適應。”
蘇可月說道:“你這人是不是天生的不挨罵皮癢癢的命?怎么?我現在跟你正常說話了額,你倒是覺得不自在了?”我尷尬一笑,說道:“到底有什么事,弄得這么神神秘秘的?我站在那邊的時候不能說啊?”
蘇可月說道:“我們那小區是不是來了個叫滕文竹的?我記得你上次還跟我提起過。”其實我都已經忘記什么時候給她提起過滕文竹了,回道:“是有個滕文竹的來我們小區了,你怎么會忽然問起她來?”
蘇可月說道:“哦,我就是隨便問問。”她雖然是這么說,但我不相信她就是隨便問問,可定是滕文竹引起了她的注意或者有什么關系,不然她為什么不問別人?想到這,我說道:“你肯定不是隨便問問,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發生?”蘇可月否定道:“能有什么事情發生?你想的還挺多的。”
我說道:“那你為什么會忽然問問她?”
蘇可月說道:“就是我之前好像見過她。”
我問道:“什么時候?”
蘇可月說道:“應該是她還沒來我們小區住的時候,具體時間我忘記了。”我想了想,說道:“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吧?畢竟很多人都曾來過醫院,滕文竹也沒什么例外的。”
蘇可月說道:“可是她只是在醫院轉了一圈,什么病也沒看,當時我還問她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掛號?要不要幫忙,但是她說不用,所以我對她的印象極為深刻。”
我聽蘇可月這么一說,問道:“那之后她做了什么?”
蘇可月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雖然蘇可月說了這些話,但我還是認為這只是個巧合,所以在想了片刻之后,就沒有接著往下想,然后問道:“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想起來問問滕文竹是不是住在我們小區的?”
蘇可月說道:“差不多吧。”蘇可月接著說道:“其實我是先想起了她住的那個地方,然后才想起她當時來過這里,自己又不確定,所以再問問你。”
我說道:“就這事啊?”
蘇可月說道:“就這事啊,還能有什么事?”我有點哭笑不得,說道:“我還以為你這么神神秘秘的,是有什么大事要跟我說呢。”
蘇可月說道:“其實我不只是在我們這醫院見過她,還在其它期房見過。”
我說道:“我也經常在大街上遇見同一個人,原來以為是緣分,后來才知道,那條路人家在我沒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好幾年了,所以我覺得在大街上經常見到一個人也沒什么吧?”
蘇可月說道:“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吧,主要是她居然在那屋子里住著沒事,讓我覺得這個人有些神奇,所以就想到了她。”
我說道:“確實挺神奇的,不過也有可能是運氣使然,說不定哪天就要倒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