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同把我的包扔到了樓下,同時又從挎兜里掏出一樣東西,像是個小瓶子,他打開蓋子,從里面伸出一道紫光,我的衣服竟然被收了進去,同時周圍除了一條狗,再也沒有任何關于我的痕跡,看到這里,我嘆道:“這家伙真的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手段,我這下真的是陰溝里翻船了……”
就在此時,蘇可月從那邊喊道:“你們說完了沒有?”說著竟然朝這邊走了過來,等走到這邊的時候,蘇可月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楊起帆呢?”
我心想:“我在這里!”然而叫出來的只是兩聲“汪汪……”蘇可月聽到我的叫聲,地頭一看,說道:“這里怎么有一條狗?”她用手機后背的燈照了照我,說道:“這狗的身上這么有一條這么奇怪的條紋?”
賀知同說道:“可能是條野狗吧,我跟楊起帆說話的時候,這條狗就在這里了。”
蘇可月說道:“對了,楊起帆呢?”
“他啊?剛剛跟我說著說著話就生氣了,把包扔到了樓下,之于人……走這樓梯下樓了。”賀知同這么一說,我才明白這個家伙為什么把我帶到這個地方,看來他在叫我單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要害我了。
現在他說包是我扔樓下的,人是從這里走下去的,而且這個樓梯是通往后門的,這一段路都沒攝像頭,基本就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了,調查也調查不到什么。
蘇可月說道:“你倆聊什么了?他能氣的把包扔下去?我記得他不是那種沖動的人吧?”聽到蘇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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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我,我還挺欣慰,抬起腳走到她跟前,頭在她的褲腿上蹭了起來……
蘇可月說道:“這狗還挺可愛的……”
賀知同說道:“這有什么可愛的,一條臟狗而已。”說完一腳踢在我身上,痛的我“嗷嗷”直叫,說道:“靠你娘的!敢踢老子!”結果依然只是“汪汪”兩聲……
蘇可月說道:“你干嘛要踢他?”
賀知同說道:“這種野狗到處亂逛,身上不知道寄生了多少細菌跟蟲子,臟的很,你回家可要記住把身上這件衣服換了。”
蘇可月說道:“沒那么夸張吧?我覺得這狗挺干凈的,而且身上也沒有狗騷氣。”蘇可月說完竟然蹲了下來,兩手抓住我的前爪,這姿勢著實令我尷尬,因為你我的生殖器官就裸露在她的面前,不過幸好光線不是很亮,同時自己又是條狗的模樣,才算松了一口氣,我忽然有一瞬間,覺得做狗還挺好,這么跟蘇可月“坦誠相待”,起碼做人的時候是想都不敢想的,而且我忽然還有了反應……這可真的不是我想有反應的,是做了狗之后,才知道,這狗要是有反應,是沒法隱藏的,這就是人跟動物的最大區別,雖然我的大腦知道這樣不好,也極力的控制,但也于事無補,該有反應的還是有反應……甚至開始伸著舌頭一副不要狗臉的樣子……
蘇可月可能還沒有發覺我有了反應,雙手握著我的前爪,一下把我舉了起來,我那裸露的器官正好懟在她的臉前,而且上面的腺液被月光一照,整條器官如同銀槍一樣閃亮!差點捅到她的臉上……!
“啊~!”蘇可月驚呼一聲把我仍在了一邊,賀知同連忙問道:“怎么了?”蘇可月好像被嚇到了似的,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說道:“沒……沒事……”
但是賀知同用手機照了我一下,好像知道了什么,沖著我又是一腳,說道:“真是一條色狗!看來你做人的時候就動了這種心思了!”我想辯解,但是說不出話來。
賀知同說道:“惜柔……你沒事吧?”然后說道:“要不要我替你把這條狗給閹了?”
蘇可月說道:“知同……你說什么呢?它就是一條畜生,這種反應也是正常的,缺德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然后說道:“知同,你剛剛說道它做人的時候就動了這心思,這是什么意思?”
賀知同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這條狗上輩子肯定是個色鬼,做了很多壞事,所以這輩子投胎變成了夠,后背上還有這么一塊丑陋的胎記,肯定也是有原因的,而且它剛剛嚇到了你,所以我要把它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