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護士搖了搖頭憋著嘴沒有說話,蘇可月說道:“你是不是聽到什么消息了?”丁護士再次搖了搖頭,只不過這次她否認道:“沒有……沒有……哪有什么消息啊……”
蘇可月說道:“沒事的,你給我說了,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之前就說過,蘇可月雖然在跟賀知同談戀愛的時候比較傻,但是在工作上,那“雙商”都是很高的,她一眼就看出了丁護士好像有什么事情藏著掖著,隨即說道:“你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你越是這么慌張的掩飾什么,越是說明被我猜到了什么。”蘇可月說道:“趕緊的說吧,到底有什么事?”
丁護士依然守口如瓶,但是蘇可月也不是好糊弄過的,她似乎非要問出這件事,說道:“你那么怕竇主任?”這次丁護士點點頭,而且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蘇可月接著說道:“那你怕李院長嗎?”丁護士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又點了點頭,她這動作一下子就被蘇可月捕捉到了,說道:“可是我看你害怕院長的程度遠遠不及害怕竇主任的程度啊?”這個竇主任并不是之前跟李曼做手術的那個醫生,是個我之前沒有聽說過的名字。
丁護士趕緊的搖頭說道:“我沒有啊……我沒有啊……”然后接著說道:“主任跟院長他們都是大領導,我都很敬畏的……”
蘇可月說道:“那我執意要把這條狗留在我旁邊呢?我保證不會讓它單獨出這房間,這樣總可以了吧?”但是那丁護士還是遲疑了。
蘇可月說道:“你現在要是不說的話,等我母親醒來的時候,我第一個就讓她開除你,你愿意打這個賭嗎?”蘇可月說道:“同時你要是給我說了你隱瞞我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除了你我還有我母親。”蘇可月說道:“我覺得這是你最好的選擇。”
丁護士說道:“其實……其實也沒什么……”
蘇可月說道:“沒什么是什么?”
丁護士說道:“蘇姐,我要是告訴了您,您真的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蘇可月說道:“我的處事風格你應該知道的,說過的話絕對算數。”丁護士沒法辦,這才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就是那個竇主任一直想要當院長,正好這次李曼出了事故,那竇主任的氣焰就更旺了,甚至有人傳他已經開始打算商量院長的人選問題了。
蘇可月聽了并沒有生氣,說道:“早就看這個人后腦勺比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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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鼓了。”很明顯,這就是在暗諷這個竇主任有“反心”。
其實就算竇主任不惦記著院長,肯定還有別的人,而且醫院也不會允許一直沒有院長的狀態,或者會臨時推選出一個臨時院長,或者制定一個期限,總之是不可能一直等著李曼醒來的。我記得之前有個村書記,因為有文化,直接被調到了隔壁鄉鎮去當鄉長,結果在“慶功宴”上喝醉了酒,在回來的路上連同自行車一起摔下了深溝,記過腿摔骨折了,需要療養大半年之久,但是上面只等他一個月,一個月不到任,那這鄉長就要另選他人來當了,結果這人一輩子最大的官也就是個村長,所以說,李曼昏迷這件事,對她自己來說是件禍事,但是對于相關人來說,這可是個升官的機會。
竇主任要是真的已經開始撕下拉攏關系,來為自己當選院長做準備,也是能夠理解的,但是問題就在于李曼才昏迷兩天不到,他就開始張羅起這些事,這就顯得有些過分了。
我聽蘇可月說不會讓我單獨出這病房的門,便放心了不少,丁護士見沒什么事,也就帶上門走了。
蘇可月說道:“小機靈,你剛剛汪汪什么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蘇可月這么一問,我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為什么會狂吠不止的原因,想到這,我朝病床上的李曼看了看,發現李曼依然靜靜的躺在床上,并沒有出現剛剛那詭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