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同說道:“這個懲罰我喜歡,要是懲罰簡單了,那就沒意思了,玩起來也不會認真的。”看見賀知同如此,我甚至覺得自己像是見了另外一個人,看來再大的地痞流氓,也是怕當官的啊,不管這個賀知同有再大的本事,他也不敢跟當官的斗啊,而且還得常年在這里上班混發吃,能攀上區長的兒子,或者像這樣跟區長的兒子玩會撲克牌,簡直比送禮還強啊,一般人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除非那個人已經看破紅塵,不想繼續在這個世上混了,得過且過就可以了。
很顯然賀知同可不是這種得過且過的人,他野心大的很:要是現在把院長的位置讓給他坐,他也照坐不誤。
費哲明說道:“我們就玩到她們做完飯為止,到時候誰輸了就在餐桌上,當著大伙的面念出這段話,而且還要帶著腔調的。”
賀知同說道:“沒問題,而且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費哲明開始洗牌,然后我們仨開始玩起了撲克。
我們玩了一陣子,蘇可月已經把菜都炒完了,但是等她出來做到餐桌上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之前的悶悶不樂的樣子,反而跟方惜柔聊起了天,而且聊得還挺開心,費哲明問她們倆聊得什么,方惜柔說道:“要你管啊?你們玩你們的撲克牌就是了。”
“對了,你們剛剛玩撲克牌,結果誰輸了?”方惜柔問道。
費哲明剛要說話,賀知同說道:“是我輸了。”費哲明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只是靜靜的看著賀知同在那里演,別說,這演技還是挺不錯的。
剛剛我們倆是有意讓賀知同輸的,誰知這個賀知同的牌非常好,最后算下來——居然是費哲明輸的最多,所以他才有點尷尬的看著我,好像再說:“這事情怪我,是我把計劃搞砸了。”可是誰也沒又想到,最后這個賀知同居然說要代費哲明受懲罰,剛開始在牌桌的時候,費哲明還客氣了兩句,誰知這個賀知同是鐵了心的想替費哲明受罰,既然如此,整合我們的意思,費哲明便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把那些字的調子給賀知同說了幾遍,賀知同也算聰明,幾次就會了。
其實在費哲明教賀知同念這些的時候,賀知同就已經把該念的都念了,現在在餐桌上,而已就是走個過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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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月說道:“你們這還有懲罰的啊?”
費哲明說道:“當然了,沒有懲罰,那多沒意思?”費哲明笑著對賀知同說道:“賀醫生,準備好了嗎?”
賀知同說道:“準備好了。”然后開始帶著調調的讀了起來:“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但是調調不是之前的調調,是我根據黑熊給出的咒語的調子加上去的。
賀知同念完之后,說道:“怎么樣?”
費哲明拍掌叫好:“很棒,很完美!”
賀知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如喝點酒吧?沒有酒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費哲明亢聲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
蘇可月說道:“知同……你等會還要開車回去呢,怎么能喝酒啊?就算沒有交警查,那也很危險的。”
賀知同說道:“今天能在這里遇到區長大人的公子,簡直太意外了,僅憑這件事,就該多喝些!”然后對蘇可月說道:“可月,你就放心吧,我喝了酒之后就叫代駕,車就暫時停止你們小區了。”
費哲明說道:“惜柔……你看人家女朋友都關心自己的男朋友喝酒之后的安全,你怎么也不關心關心我呢?”
方惜柔說道:“咱倆又不是男女朋友關系,我管你干什么?再說了,你要是喝酒開車才好呢,這樣要是出了事,那就沒人像蒼蠅一樣的整天煩本小姐了!”
費哲明說道:“楊哥,你這里有白酒嗎?我要喝白酒!”
我說道:“白酒多得是,你想喝哪種?”
費哲明說道:“度數越高的越好!多給我來兩瓶!”
我說道:“一瓶一斤的,還不夠你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