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月說道:“哪個司機?”
我說道:“就是給了五百塊,然后帶著賀知同回家的那個司機。”
蘇可月恍然大悟,但立馬又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現在誰都沒有見到這
(本章未完,請翻頁)
司機的頭顱。”
我說道:“剛剛是根據這車頂的裝飾,但是剛剛刑隊長告訴了我車牌號,所以我就更確定了。”
蘇可月說道:“你還記車牌號了?那你的記性可真好。”很明顯,她這并不是一句褒義的話,不過我也不會跟她計較這些,接著說道:“刑隊長,我們就知道這些了。”刑隊長看了看我的手機,以及叮叮打車的記錄,然后問道:“蘇醫生,這個死者身上還有別的傷痕嗎?”
蘇可月說道:“現在看來,這人就是因為頭顱被割掉才死的,身上再沒有其它傷痕,當然具體的還還要等專門的法醫過來,以及送去解刨。”
刑隊長說道:“我記得賀醫生就住在這里不遠吧?”其實這個地方往前看是沒有什么遮擋物的,就是一些荒地,以及荒地上的雜草,甚至都能隱約的看到賀醫生住的那別墅群,當然沒法單獨的看見某一座別墅。
蘇可月警覺道:“刑隊長這是什么意思?”
刑隊長笑著說道:“沒別的什么意思,就是隨便問問,蘇醫生你可不要想多了。”
蘇可月說道:“你都問道了知同,我肯定會想多的啊。”蘇可月說道:“刑隊長想問什么就問吧,我知道的肯定說。”
“蘇醫生果然識大局。”刑隊長說道:“賀醫生今天去上班了嗎?”
蘇可月說道:“去了,跟往常一樣,并沒有因為昨晚上的酒耽誤了上班。”
刑隊長說道:“那他現在還在醫院嗎?”
蘇可月說道:“在啊,怎么了?難道你們懷疑這事情是知同做的嗎?”
刑隊長說道:“蘇醫生你不要激動,畢竟死者生前跟賀醫生接觸過,而且極有可能是最后一個接觸者,所以我們必須是要找賀醫生了解一些情況的。”
蘇可月說道:“你們怎么就能斷定知同跟這個司機是最后一名接觸者?你們現在什么都還沒有調查,不能說的這么肯定吧?”
刑隊長說道:“我們只是根據一些事情拼湊起來的判斷而已。”
小張說道:“據我們在附近的觀察:這汽車只要來時候一條車轍印記,從別墅那邊往這邊,是有兩條車轍印,也就是說:這司機開到別墅區,把賀醫生放下之后打算回去,但行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人就出事了,而且這偏僻的荒野,而且又那么晚了,從別墅到這里,不可能有其他人搭車吧?”
蘇可月說道:“搭車的幾率是不大,可是也不能可能說沒有吧?而且說不定遇上搶劫的了,這個誰知道?”
刑隊長說道:“我們現在的都只是推測,只不過會先往可能性不叫大的方面推測。”
蘇可月說道:“那你們就是說,這件事知同的嫌疑最大嘍?那你們有沒有想過,知同為什么要害他?而且還在自己的家門口?難道生怕別人懷疑不到他身上嗎?”
刑隊長說道:“這些的話,只能見到賀醫生之后再跟他談了。”
蘇可月有些不高興,說道:“刑隊長,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刑隊長說道:“暫時沒了,有的話,我還會再通知你的。”
蘇可月嘀咕道:“最好是不要再來找我。”轉身剛要走,然后又對我說道:“楊起帆,你還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