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柔一直沒有睡,剛剛給楊起帆打了幾個電話,也都是提示無法接通,這會楊起帆竟然主動打來電話,方惜柔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
“楊起帆,剛剛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一直不接?”方惜柔有些抱怨還有些擔心。
“哦,剛剛可能是因為我在墓室下面,那里可能沒信號。”楊起帆說道:“別先說別的了,你趕緊的讓費哲明開車過來。”
“開車?去哪里啊?”方惜柔說道。
楊起帆說道:“等你把車開到將軍墓的時候,我們位置共享,或者我打手電,你們看到亮光,就朝著亮光這邊開。”楊起帆知道滕文竹手里有強光手電,暗道:“還是這強光手電給力。”
“行,我知道了。”方惜柔雖然是被寵大的,但這并不代表她就什么不懂,反而她很懂事,比一般的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都要懂事。
等楊起帆掛了電話還沒幾秒,他的手機又響了,是方惜柔打來的。
“怎么了?”楊起帆接聽電話問道。
“我沒有你的車鑰匙啊。”方惜柔說道。
楊起帆雖然是想讓她開自己的車,但是剛剛并沒有說到這點,但是方惜柔卻想想到了,還說打車過去,容易暴露,想的很細。
楊起帆說道:“你還挺聰明,知道要開我的車。”楊起帆接著說道:“你去讓酒店服務員把我的房間門打開,床頭柜上有我事先放著的一把車鑰匙,不過你可要盡快,天亮了就不好說了。”
“行,我知道了。”方惜柔掛了電話。
滕文竹說道:“你剛剛給誰打的電話啊?是你女朋友嗎?”
楊起帆不知道滕文竹居然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說道:“是我一個朋友,就是之前跟著我一起去你樓上的那個女孩子。”楊起帆嘆了口氣,說都:“幸好有她在,不然今晚我們倆可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不一會,楊起帆的手機再次響起,“楊起帆,我們已經到了將軍墓了。”楊起帆給她開了位置共享,但是這位置共享有些偏差,最終還是根據這手電的燈光找到的楊起帆。
雖然過了將軍墓,就沒有什么正路了,但是楊起帆這車畢竟好幾百萬,而且還是suv越野車,再加上將軍墓到山腳下都是一些平路,對于這種地形,這百萬豪車應對的來。
下了車,方惜柔跑到楊起帆身邊,剛要說什么,發現楊起帆的胸前的衣服好像濕了,然后用手電一照,發現全是血。
“楊起帆,你這么傷成這個樣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惜柔說道。
“趕緊回去,現在來不及說其它的了。”楊起帆說道。
幸好是suv,最后排立起來還有三個座位,可以完全容納下幾個人。
上了車,楊起帆說道:“我讓你帶的酒帶了嗎?”
“帶了。”方惜柔拿出一瓶白酒,說道:“我不明白,你要這酒干什么?難道是消毒用的嗎?要是消毒的話,可以讓我給你帶點酒精啊,紗布什么的都還買。”
方惜柔正說著話,楊起帆便把酒均勻的灑在了大巨幾人身上,最后又往自己身上抹了抹。
“楊哥,你這是要干什么?我怎么一點也看不明白?”費哲明說道。
“等到了酒店,肯定還需要再開一間房,到時候扶著這三個昏迷的人進去,要是沒有個理由,你覺得酒店服務生會不會起疑?要是遇上愛管閑事的服務員,再報警,那我們的事可就大了。”楊起帆接著說道:“所以我在身上涂抹一些酒,就算是有人問這些人是怎么了,就說是喝酒喝多了,這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