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鍛造不周錘,秦山搜集了不少靈鐵,往日只顧精煉,沒想到萬段之后,仍然還有不少。
考慮到這塊鐵中加了珍貴的洞淵靈鐵,慎重考慮一番后,秦山用剩下的鐵料,打了一把兩米長的矛。
“給你取個什么名字呢?”
考慮一番后,秦山引動紫血劍氣,在矛桿尾部刻下了‘審判’二字。
“審判之矛!”
“看來我內心也挺中二的!”
秦山自嘲一笑后,淬火后,抓著深黑色,帶著紫色斑點的長矛,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后他的武器就這兩把錘,再加一桿長矛了!
近戰有昆侖錘和不周錘,遠攻有審判之矛!
……
等到決出第六個晉級名額,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天。
五天來,秦山和柱子天天留在丹霄小洞天磨煉戰技,封公秀除了偶爾過來指點,也沒打擾他們。
五天后,試煉谷。
再次看到錢來和張幻靈。盡管沒說話,但秦山能從他們眼神中,清楚的看到其中的幽怨之意。
“秦兄,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居然跑都不通知我們一聲,害的我們差點被那群瘋婆娘打成豬頭!”錢來壓低聲音道。
“當時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實在抱歉!不過二位道友放心,以后到我神霄派做客,我們兄弟必然一盡地主之誼,酒肉管夠,還陪你們去看我們神霄派的女修洗澡,出了事,我們兄弟背著。”
秦山同樣壓低聲音道。
錢來連忙擺了擺手。
“喝酒吃肉沒問題,不過偷看女修洗澡這件事,還是算了。”
旁邊張幻靈也連忙點頭。
被追打了一次,他臉都丟干凈了!不過,更頭疼的是那些女修,以被他看光為由,非要讓他當她們的道侶!簡直是豈有此理!
秦山笑了笑。
“二位道友,沒想到酒后荒唐一場,招惹了這么多麻煩。不知‘火棗’之事,如何解決?”
“我跟師兄抗下來了!不過從今之后,我們師兄弟十年的月俸,怕是沒有了!”張幻靈苦笑道。
“這么嚴重?”
“秦兄不必擔憂。我師弟乃是制符的高手,隨便賣一些符篆,就能得幾倍,甚至幾十倍于月俸的靈石。”
“那錢兄你呢?”
“師兄是精善釀酒,他的酒賣的可比丹藥好多了,很多好酒的修士,都是我師兄的回頭客。”
“所以秦兄不必為此擔憂。沒有這月俸,我們也不會耽誤修煉。”
“如此說來,我倒是寬心不少。不過這件事總是我們一同做下的,若是只讓兩位兄弟承擔后果,我實在于心不安。”
“秦兄這么說就是見外了,莫不是不想交我們這兩個朋友?”錢來道。
“當然不是!錢兄豪爽,張兄義氣,都是再下渴望已久的良朋密友…。”
“這不就是了。我們與秦兄論交,為的是脾氣相投,義氣相知,可不是為了靈石寶物。”
“錢兄教訓的是,倒是我氣量狹窄了。”
“秦兄差矣,正是因為秦兄有君子之風,才會有此說。換做旁人,只怕自己占的便宜不夠。”張幻靈在一旁道。
“咚…!”
響亮的鐘鳴,打斷了幾人的閑聊。
“參與第二輪決戰的人上臺抽簽。”
“走吧,二位秦兄,到我們了。”
錢來站起來道。
“要是碰到二位,我們兄弟可不會手下留情。”秦山笑道。
“哈哈,千萬別留情,我可是早就想跟秦兄打個痛快!”
秦山一笑,伸出右手。
錢來了然,右手一揮,‘啪’一下,兩人掌聲響亮。
來到臺上。
除了秦山、柱子、張幻靈和錢來,參與第二輪決賽的,還有清微派趙振,以及從資格賽中一路沖殺出來的枯松觀王小小。
她能最終晉級讓秦山多少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也能理解。那兩只先天圓滿的青玉劍蝶,確實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