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塵早早的便起來,洗漱了一番,便出了房門,結了賬,退了房,然后便走出了客棧。本塵來隨著眾人來到問劍山之前的潭水邊,在山腳下,立有一塊碑,上面寫有‘洗劍池’三字。
這里已經來了有些人,本塵找了一個不是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大家年齡相差不了多少,有三五聚眾聊天的,更有拉幫結派的,那些個有些實力的少年,萬眾矚目,洋洋得意。
砰啪!砰啪!......
一陣急促的響動,遠處林路上,一隊人馬陣列而來,塵土飛揚。
不過多會兒,這隊人馬便接近了洗劍池。
從其著裝,應該是來自村鎮部落,只有少數兩人穿得是錦緞華服,手握獵刀,背得弓箭,身穿都是獸皮制作的衣服,有著原生態的野性,個個神情凌厲,應是訓練有紀的狩獵衛隊。
衛隊中央,有著一頂車帳,動用兩匹麟角馬,應是乘坐重要人物。
“吁——!”為首一名大約十五歲左右的粉面玉唇英俊少年郎,他先停了襲來,身后的衛隊們齊齊揚馬停蹄。
粉面少年郎看得遠處立的‘洗劍池’石碑,說道:“這便是問劍山腳下,我們到了!”環眼四周,沒有一片大區域可讓得他們停息。粉面少年郎揮鞭指得東面一塊區域,朗聲說道:“這塊區域歸屬我們了,其余人等速度離去,否則后果自負!”
一經這般威脅,在這片區域的人馬上迅速離開,重新找休息之地。
這里很多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問劍宗收徒之時便在這幾日,前往之人數不勝數,郡部、州城、村鎮……有實力有背景比比皆是,比這少年更加囂張跋扈者數不勝數,那身后一隊侍衛,煞氣凜凜,實力都不弱,應是見慣血腥場面,正所謂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沒有必要和這樣的人鬧僵,再者他們都是貧家子弟,更無理由和這群人有任何沖突。
在少年的帶領下,一隊人馬走如寬闊區域。少年郎先身翻下馬,身后的侍衛如出一轍,他們所騎的麟角馬似乎是經過訓練,無需有人牽著,其中一個人拿出一面煙雨旗子,麟角馬便自動跟隨而去,然后被拴在遠處的林木下,這讓本塵看得津津有味,這很神奇。
少年郎快步來到洗劍池旁邊,掬起清澈的池水美美地下洗把臉,頓時感覺疲乏去了不少,轉身道:“張漠,搭開帳篷,暫時扎營,今天便在這里吃得午飯!”
這個叫做張漠的是個魁梧漢子,更是一個絡腮胡,那胡須很長很濃,宛若個野人般,張開略黑鲉的嘴大聲答應一聲,指揮其他侍衛熟練地開始搭建帳篷。
少年郎吩咐完后再度走到車帳前面,說道:“依然妹妹,你也出來洗洗風塵吧!”
只見得車帳一陣搖晃,先是兩個輕甲侍女掀開車門走了下來,隨后便是一位身穿著純白色長裙的姑娘露出頭顱,這一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間連得日光都黯淡了幾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般,眾人不知道此時他們在做什么,特別是那些荒村子弟,此可臉頰幾乎是緋紅剔透,傻傻的不知所措。
這位姑娘大約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只是算一個小美人胚子。
她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萬事萬物;瑤鼻精巧,櫻唇紅潤,充滿靈氣;十指芊芊,膚如凝脂,烏發如墨,白色襦裙相襯之下,更有一種逼人的光芒,仿佛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股潔白氤氳之中,此般人兒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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