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大山耳中想起了本塵的聲音,不由得一顫,不著痕跡點了點頭,扛著黑炎錘走向了金鈴兒,縱起鼻子不斷聞嗅。
端木玄林皺眉,心中語道:這家伙又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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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
金鈴兒臉色微冷,手自然的握在了鞭柄上,只要巖大山有所動作,鞭子便回化作毒蛇,嗜血奪命。
“木頭,你可曾聞得金姑娘身上有一絲別樣的氣息?”
巖大山走回道端木玄林身邊,對其問語道。
“氣息?”
端木玄林嗅了嗅,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搖頭說道:“不曾發現!”
金鈴兒也對自己聞了聞,然也是什么都沒有發現,抬眼看向巖大山,看他說出一個什么花來。
巖大山點頭說道:“金姑娘身上有得一股別樣的血煞氣息,很別致!”
“呵呵!”
端木玄林鄙視看了眼巖大山:“鈴兒修煉的乃是兇殺武技,渾身有幾縷血煞氣息有何奇怪。”
巖大山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木頭,難道我不知道金姑娘修煉的武技特性?需要你提醒?”
“有得血煞氣息不足為奇,但是,金姑娘身上有得兩股血煞氣息,其中一股比較邪氣,不是她身上原本擁有的,現在逐漸在減弱。”
巖大山編故事的能力也是一絕,沒有得事兒也能說出花來。
端木玄林道:“石頭,你說這么多什么意思?有話就明說吧!”
巖大山說道:“此血煞氣息極為邪意,此人必然是邪道中人,還請金姑娘小心為上!”
“巖大山,你什么意思?膽敢說我三叔是邪道中人。”
金鈴兒神色驟然霜寒,眼中滿是冷冽,身上彌漫著濃濃的金屬性意境之力,金家金襯艮對于金鈴兒來說,比父親都親。
幼年時的金鈴兒因為性格迥異,少有玩伴,久而久之,很少有人將目光放在他身上,便是她自己的父親對她都少了幾分親意。
無獨有偶,這金鈴兒與金襯艮的關系十分要好,也是在金襯艮的訓練下,成長至了現在如此境界,為金家不多的幾個天驕。
聽得巖大山如此詆毀自己的三叔,她心中豈能不憤怒。
“巖兄,可以了,你只需告訴我他的長相即可!”
本塵暗中傳音道,只要知道了姓名,知道了長相,本塵便有辦法找到此人。
巖大山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金三叔,他當然不是邪道之人,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此處怨氣緣故,讓我鼻子出現了問題。”
端木玄林狐疑的看了一眼巖大山,他很疑惑,這完全不是巖大山的本性,他知道這個家伙的性子,若是沒有幾分把握,他絕對不會胡言亂語亂說一通,不過若是說金襯艮是邪道之人,他也是不相信。
巖大山轉移了話題,問道:“木頭,這血神花還要多久才成熟?”
“多則半月,少則五日!”
端木玄林看了巖大山一眼,說道:“石頭,莫不是你也要插手如其中?”
若是巖大山真的插手入其中,事情便有些尷尬了,總得來說這血神花有兩朵,正好端木家族與金家個自一株,若是加入了巖大山,無法分了。
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姑娘,一邊是自己的發小,難道要將自己的那一朵讓出去?
巖大山道:“木頭,勿要煩擾,本少可沒有與你們爭奪的**,君子不多人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