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掌柜,你看什么呢?”
“奧沒什么沒什么,三爺喝酒!”
說完,掌柜的趕緊倒酒。
這樣往復三杯,每次掌柜的都細瞧酒杯,看得王子重都渾身別扭,要不是熟知卓掌柜為人,又對自己武功有自信,怕是要懷疑是不是被下毒了。
“卓掌柜,你魔怔了?到底有什么事?”
卓掌柜這會也不推脫了,而是在王子重對面坐下,給對方倒滿酒,又給自己也倒上。
“三爺,您的武功,在江湖上屬于第幾流啊?”
“你問這個干什么?”
王子重頗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了。
“真要論起來,當屬第一流之上,距先天不過一步之遙,再有個十年八載,未必不能突破!”
“呃…那江湖上如您這般武藝者,多么?”
“呵呵呵…鳳毛麟角爾!”
王子重頗為自得的將酒水飲盡,卓掌柜又趕忙倒滿。
“三爺,恕我冒昧,您能做到一口喝干杯中酒嗎,就是絲酒不剩的那種?”
“這有何難,你且看好!”
說完這句,王三爺,執杯在胸前手臂猛然一抖,右手好似甩臂般就像酒水甩到口中,然后舉起酒杯給卓掌柜看。
后者見杯底確實干凈,但好似依然不是白瓷本色,于是伸出手指抹了一下,發現指頭上還是留存少許酒液。
“三爺莫怪,我給您換個杯子!”
“卓掌柜,你似乎是還有心事,怎么,剛剛王某這一手讓你失望了?”
王子重這句并非諷刺,而是確實疑惑。
“三爺,要是這么喝酒,能否將酒喝干凈,且指觸杯底而覺干!”
說完這句,掌柜的做出一個喝酒的姿勢,沒什么特殊的,就是常人舉杯喝酒的樣子,先品一品,然后慢慢倒進嘴里。
王子重將卓掌柜的動作都看在眼里,皺起眉頭回答。
“這怕是不行吧,你也見到了,便是運勁抖酒都有殘余,何況是這么輕飄飄的,便是先天之絕頂高手能在兩尺內隔空取物,也是做不到讓無形之水如此聽話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讓無形之水聽話”,將卓掌柜心頭震了一下。
“原來如此,多謝三爺解惑。”
卓掌柜道謝過后,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可有時候,有些事,就是這么巧。
“掌柜的,若是自帶酒壺買酒,是否可以便宜些,你們這的千日春喝了……它上癮!”
計緣中正平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卓掌柜滕得一下就站了起來,把邊上的王子重都給嚇了一跳。
抬頭朝門外望去,果真看到了前兩日所見之人。
“有的有的,不不,便宜的便宜的!”
哪怕極力裝作正常,可這激動的狀態根本藏不住,看得王子重莫名其妙,倒是計緣略微皺眉,思索著是為何如此,反正一時間是沒想到哪出了問題。
王子重看看門外之人,難道是因為此人很特殊?
待見到計緣也朝自己望來,王子重抬臂略一拱手致禮,計緣也禮貌性的微微拱手回禮。
“客官,客官您請進啊!這是二十年陳的千日春,您看合適不?”
“喂喂喂!卓掌柜,這不合適吧?你不是說二十年陳的所剩不多,都不賣嗎!”
王子重嚷嚷著站起來,吹胡子瞪眼,自己的酒都顧不上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