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你覺得虬褫是有神志的東西嗎?”
“還有你計緣不清楚的東西啊?呵呵呵呵……不過虬褫是不是全都有神志本大爺不清楚,至少這條肯定是不清醒的。”
“嗯,看得出來。”
這么說著,計緣念頭一動,被分開兩邊的池水頓時緩緩流回中心,整個池子再次恢復了滿池的綠波。
“計緣,你想怎么處置這條虬褫?”
獬豸的聲音雖然依舊沙啞沒有起伏,但計緣的聽覺也十分夸張,居然從聽感上覺出獬豸似乎有些許的激動。
“還沒想好,你有何高見?”
“那不如讓我吃了吧!讓我吃了它,或者吃一點,比如吃掉一個頭?”
獬豸畫卷上的圖案生動了不少,整個獬豸隱約有黑煙冒起,在畫卷上走來走去,眼睛直勾勾盯著那條虬褫。
計緣眉頭一跳,轉頭再次看向畫卷。
“少了一個頭,還是被你吃掉的,那它還能活?”
“嗬……有道理,應該活不了,所以未免浪費,整條都給我吃好了!”
計緣嘴角抽了一下。
“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饕餮……”
說著,計緣直接將畫卷卷了起來,但獬豸的聲音還在不斷傳出來。
“計緣,計緣,我們打個商量,商量商量,吃心,吃心也行啊,尾巴,就吃個尾巴也可以的……計緣,只吃尾巴……”
隨著計緣將畫卷收入袖中,并且短暫封閉乾坤,獬豸的聲音也戛然而止,再次看向金甲的方向,虬褫依然綿軟無力的被他踩在腳下。
“直接這么收入袖中,或許不妥……”
計緣摩挲著下巴,看向自己的袖子,他和獬豸已經遠比以往熟悉了,也知道獬豸不可等閑,哪怕在畫中,直接將虬褫收入袖內也不好說是不是安全。
想到這里,計緣干脆取出紙筆,將紙張凌空攤平,然后抓著狼毫筆,伸手在這一池綠水中沾了沾,然后以此在紙張上作畫。
隨著筆尖在紙面上劃動,水流也在紙面上流淌,并且向著四面八方延展,作畫的速度遠比常規繪畫要快,不多時,一幅綠池清影圖就在計緣筆下完成了。
“雖然取了巧,但還是可以自夸一句,我計某人的丹青功力著實不差!你們說呢?”
計緣將畫展示給小紙鶴和從剛剛開始就已經目瞪狗呆的大黑狗和胡里,當然只有小紙鶴附和了一句,并且揮動翅膀鼓掌。
“唧啾~”
計緣笑了下,不多說什么,只是將畫作往前輕輕一丟,那邊的金甲也在此刻松開腳往旁邊撤開兩步,頓時地上的虬褫受到畫作攝取,癱軟的身子緩緩懸浮而起,在一陣旋風中沒入畫卷。
“噗通~~”
畫卷上的池塘濺起大片水花,虬褫已經進入了池子之中。
“以它混亂的神志,或許還會以為自己仍在池中吧!”
計緣稍稍松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后面的胡里和大黑狗,這會他們兩倒是蠻親密的樣子。
“走吧,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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