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季小凡想干嘛，還得看自己的臉色。
季小凡看著秦煙雪的張狂，只看著她冷冷的一笑。
“原來是你。”
秦煙雪聽著心里突突了兩下，不知道為什么，剛才程佳業質問她的時候，她沒有害怕，大事這會季小凡的眼神讓人看著太可怕了。
“我怎么了？你們說我怎么了？想冤枉我，得拿出證據來。”
季小凡看著秦煙雪這有恃無恐的樣子，笑了。
“要證據是吧？行。”
季小凡說完，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秦煙雪得意，知道季小凡只不過是個虛張聲勢的，根本沒有什么能耐。
現在她根本沒把季小凡放在眼里，自認為攀上了韓文淵就能進入了那個圈子了。
季小凡不就是仗著韓景沉的勢力么，就算她跟韓景沉真的成了，那以后也要叫她嫂子的。
他們這樣的家庭，最講究的就是長幼有序，那個韓景沉再怎么著，也是后來的妻子生的，韓文淵的母親才是原配。
以后就算韓家要傳承的話，也是韓文淵繼承的，沒有韓景沉什么事。
季小凡不動聲色的回了自己班級的隊伍里面，程佳業朝著季小凡走了過來。
看到季小凡之后，程佳業低聲的說著：
“抱歉......”
季小凡覺得程佳業這人真有意思，這本來就沒他什么事兒。
“你跟我道什么歉，這就不關你的事。”
“最開始是因為我起來的矛盾。”程佳業說著。
因為程佳業，所以秦煙雪才會針對季小凡，才有了后面的矛盾。
季小凡看著程佳業，笑了一聲。
“跟你沒關系，她就那樣的人，不因為你，也會因為其他。模樣，成績，什么都會成為她嫉妒的理由。”
季小凡說完，又看了程佳業一眼。
“還有，你以后什么事不要往自己身上攬，活得多累。跟你沒關系，不要放在心上。”
程佳業聽著季小凡說活得多累的時候，微微有些愣住。
程佳業耳邊響起了小時候時常聽到的話。
“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你媽媽也不會死。”
從很小很小的時候，程佳業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會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現在也是一樣。
季小凡這么一句話，程佳業突然覺得，是啊，他活的多累。
明明一樣的年紀，他卻沒有韓景沉身上那種屬于少年人的青春飛揚。
女孩子喜歡的，應該都是韓景沉那樣的，就像季小凡一樣，看著他的時候，眼里仿佛有光一般。
季小凡看著程佳業突然不說話了，這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把他當好朋友的樣子說著：
“放心吧，秦煙雪的事情你別管了，我心里有數。”
程佳業看著她，季小凡這時候云淡風輕的說著：
“之前那些流言，她平時愛怎么在學校傳就傳了，我無所謂，我活著也不是為了別人怎么評論我。但是她心存歹毒，害人性命，不行。”
程佳業看著季小凡眼中的一抹冷色。
“你打算怎么做？”程佳業問著她。
季小凡依舊是當然的笑容。
“我是三好學生，我什么都不會做，程同學，你可不要亂說哦。”
程佳業看著季小凡眼里閃著狡黠的光澤，忍不住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