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業的話說完啊，季小凡許久都沒說話，程佳業靜靜的等著她。
好一會，季小凡才抬起頭看著他，搖了搖頭。
季小凡聲音沙啞，低聲說道：
“是啊，人都要有新的開始，我以后也會結婚，也會有新的家庭。可是，誰都行，你不行。”
程佳業愣住了，沒想到會得到季小凡這樣的回答。
“為什么？”
“你是我師父的外甥，是我看重的朋友，我會結婚，但是我更了解自己，我的婚姻會圓滿，像很多家庭一樣，熱心的經營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家庭。但是，愛這個字，怕是沒辦法再出現了，只是過日子，你懂嗎？這樣，對你不公平。”
最近兩年，謝允催的厲害，沒事會經常給季小凡介紹一些青年才俊，哪怕不結婚，也得試著出個對象。
程佳業原以為，七年前的一切，會隨著時間慢慢的淡了，在聽到季小凡說這番話的時候，他才清楚，韓景沉還沒有過去。
季小凡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她以后會結婚，會有自己的丈夫，但是卻沒辦法再愛上那個男人了，不過因為那個男人不知道她過去的事情，她也可以跟他家庭圓滿的過日子。
但是程佳業不行。
這樣的拒絕已經夠徹底了，只是季小凡沒想到，程佳業接著說道：
“公平，對我很公平，小凡，知道被救贖的感覺是什么嗎？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待的坑底，就盼著你哪天肯回過頭，拉我一把。不用跟我說公平，但凡是你給我一個機會，已經對我是天大的公平了。”
程佳業不敢松手，生怕松手之后就再也夠不著她。
季小凡仰頭看著程佳業，他此時的目光里面啊，帶著滿滿的渴望，有那么一瞬間，季小凡心中升起了那么一絲不忍。
程佳業是個很聰明的人，季小凡眼中的情緒變化，他捕捉到了。
這個時候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了，決定一切的開關在季小凡的手里。
此時是秋冬交替的季節，夜里的風很涼，風吹來的時候，涼意刺骨。
程佳業看她穿的單薄，終是心中不忍，松開了季小凡，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肩頭。
見季小凡要把外套拿下來，程佳業摁住了她的肩膀，低頭啞聲道：
“先別忙著拒絕我，考慮一下，我能等，就算再等七年，我也能等。”
季小凡突然不敢看程佳業了，撇過頭去。
目光所及之處，剛好是剛才停車的那個位置。
離他們有段距離，季小凡看著那個骨節分明的大手，將一根剛點燃還沒抽多少的煙掰斷，丟在了一旁。
隨后，響起車子嗚嗚的引擎聲，下一刻，那車子快速的離開，那速度，還有刻意發出來呼嘯的引擎聲，像是在鬧情緒一樣。
季小凡慢慢回過神來，好一會才說著：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程佳業沒有松開季小凡，依舊看著她。
季小凡沒有拒絕他的外套，心中一片茫然，過了會道：
“我會好好考慮。”
ps：
沉哥：你會考慮？嗯？
小凡：呃......考慮怎么拒絕他。
沉哥：那還差不多。
ps：本來不想說渣更的原因，怕你們說我沒羞沒臊，哈哈。
我呢，悄悄的談了場戀愛，結了回婚，原本準備趁著假期，好好的出去蜜一個月，然后呢，被疫情給隔離到老家了。
單身好幾年的大齡女青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老公，所以呢......你們懂的。
然后呢，惰性出來了，就延長了蜜月期，理解理解，我用我以后性福生活保證，以后肯定好好更。
咳咳，不能我一個人沒羞沒臊，等著我提前把沉哥放出來，一起沒羞沒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