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簡恒發現兔子的啃上有一撮毛,還是那種打著卷兒的那種毛。
“你這是咬了什么啊?”簡恒伸出手,把兔子抓過來看了看,這才發現這毛該不是人毛,一般老外沒有長這個發色的,棕中帶著一點兒紅有點兒像是泰迪狗的毛。
確定了不是人毛,簡恒把兔子放到了地上,自己懶洋洋的往臥室走。
到了床上還沒有躺一分鐘呢,聽到門口有人咚咚咚的敲門,而且還是一副火燒火燎的那種敲法。
“誰啊!”
簡恒的脾氣也有點兒上來了,說話的語氣一下子有點兒沖了。自己昨晚喝大了,到現在頭都有點兒沉,醒來的時候是又困又渴,現在剛喝了一杯水,正想睡又遇到這事兒,不暴走已經算是有涵養的了。
咚!咚!咚!
敲門的人不說話繼續捶門。
簡恒站到了門口拉開了門一看,一位差不多五六十的白人婦女,整個長的跟一個活動的超大梨子式的,上尖下粗,腰間的肉都直接能垂到膝蓋了,胖的都成坨了。穿著大睡衣,還是大花的那樣,看的人都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這時的老婦一只手抬起來正準備繼續敲,而另一只手的腋下夾著一只泰迪。
大家都知道泰迪犬是什么德性,國人給起外號泰日天不是瞎給了,一向就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
不過現在老婦手中的這東西有點兒搓,整個身上毛被咬禿了不下十來處,很多地方還能見到血絲兒,原來不可一世的鳥樣子現在直接變成了一副縮頭龜的操行。
一看到這貨,再想到在自家兔子嘴邊看到的狗毛,簡恒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如果換一個人,簡恒也介意的說聲對不起,一準兒貼個笑臉兒賠人錢,但是這位簡恒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這位就是簡恒一直討厭的那種白人垃圾,自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其實就是社會敗類,人類渣滓。
這種人什么本事沒有還偏偏又懶,整天抱怨自己被西裔、亞裔搶了工作,但是真讓他們一天上十個小時班,這些人一張鳥臉能拉的比金門大橋還長。
這垃圾的平時作派,別說是鄰居了,連房東都不怎么喜歡,整個一棟樓里,要是評出最不受歡迎的人,這位一準兒年年能進前三甲。和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沒有她看順眼的人和事。
“什么事?”簡恒看了一眼眼前的婦人。
“你的兔子咬了我的狗”婦人怒氣沖沖的說道。
簡恒一撇嘴:“我的兔子咬了你的狗?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么!兔子吃素的怎么咬的狗!”
雖然心中斷定是事實,也不知道是先狗咬兔子還是兔子先咬的狗,反正結果是自家的兔子沒有吃虧,毛都沒有怎么掉,眼前的狗估計不花點兒美刀估計好不了!
“我親眼看到的.....”老婦哪里肯作罷,直接就沖著簡恒又嚷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