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簡恒說健身的方法,亞歷山大和她的朋友都很專注的聽了起來,對于健身已經取得了不錯成績的人來說,聆聽別人的意見也是成長的方式,更別說還是簡恒這樣能推起這么大重量的‘成功人士’。
看到兩人聽自己說健身一下子就老實了,簡恒發現自己終于找到了讓自己遠離這個女惡狼的方式,開始講一些自己練習時的心得。
有些東西在你沒有成績的時候講屁都不是,但是當你有了成績之后怎么扯都有人聽,并且還有人叫好。現在簡恒就是這樣,講的東西大多都是似是而非的,但是旁邊很快圍了一小幫子人,大家都聽的都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就這么著,簡恒身邊圍著七八個人從杠鈴到史密斯機,又到龍門架,每一次只要亞歷山大跟著,簡恒就不住嘴,一邊練習一邊給眾人說自己以前感受到的動作要領。
結果這一趟下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不光是身體累,簡恒的嘴都跟著累。
“好了,我該回去了!”簡恒說一句,沖著大家笑了笑然后準備回更衣室換衣服回家。
亞歷山大這時連忙說道:“再帶我一組深可以么,就一組”。
說完亞歷山大還伸出了一根手指,不得不說這女人除了臉之外別的地方長的都挺不錯的,就拿手來說吧,修長修長的十分漂亮。
搖了一下腦袋,簡恒把亞歷山大手指漂亮這個事情拋到了腦后,順帶著鄙視了一下自己,正因為心中自鄙了一下,簡恒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亞歷山大的要求。
在簡恒眼中并不漂亮的亞歷山大對于別人來說可是大美女,所以她往深蹲架旁邊一站,甚至都沒有說話,立馬有男人腆著臉把深蹲架給讓了出來。
“簡,快點兒過來!”亞歷山大向那位道了一聲謝,然后占住了深蹲架招呼簡恒過來。
這下子原本占在深蹲架旁邊的幾個人望向簡恒的眼神都有點兒不善,不過畏懼于簡恒剛才一百多磅的啞鈴玩的賊溜,幾人又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架式。
簡恒沖著幾人笑了笑,心中卻罵道:真是幾個賤皮子,女人連話都沒說,立馬把自己好不容易排來的機器給讓了出來,估計人家要給個笑臉,你們這幫家伙連自己姓啥估計都忘了。
走到了深蹲機前,亞歷山大已經給杠鈴配好了重量,雙手持桿保持要把杠鈴頂起來的動作等著簡恒過來。
站到了亞歷山大的身后,簡恒雙手握桿:“行了,慢慢把杠鈴頂起來”。
亞歷山大這邊杠鈴一上肩,剛往下這么一蹲,簡恒立馬發現了其中濃烈的**意味。正常人的蹲都是直上直下的,但是標準的負重深蹲是臀部先向后,有一種后面有個椅子要去做的意思。這么樣一來,亞歷山大的臀部自然而然的就向簡恒的身上頂了過來。
這個動作只要用腦子一過就知道有多曖昧了,偏偏的亞歷山大似乎還是故意似的,時不時看似偶然的用自己的臀部蹭一下簡恒的襠部。
沒有兩下,簡恒這邊就不得不在把腰往后縮的同時心中開始念起了清心咒,來對抗這種曖昧,免得一組做完自家褲子搭起了小帳篷。
真的在大庭廣眾下這樣了,對于簡恒來說那才叫丟人呢。
很快簡恒就找到了更好的方法,每次自己下身一有點兒欲火的時候,簡恒就想一下亞歷山大那亂七八糟的私生活,很快就把這種**壓制到了可控范圍內。
一組深蹲錯完,簡恒覺得自己有點兒口干舌燥的,雖說在控制,但是簡恒畢竟是個火氣正旺的小伙子,一個女人這么**讓簡恒還是覺得有點兒把持不住,差點兒就忍不住約這騷氣的亞歷山大今晚春風一度!
幾乎就是逃離,等坐到了車里簡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回望健身房的方向說道:“這地方是不能再來了,好家伙要是沒人估計這娘們能吃人”。
從健身房到車里這一路,簡恒想明白了,自家既然要回國開健身房那么最好看看美國這邊好的健身房該是什么樣的,也好有個參考。
有這打算,再加上現在的健身房盤著一頭母惡狼,簡恒拿定了主意換一家健身房。
一路上簡恒凈想著這事了,到了家的時候簡恒又想不如在美國拿幾個洋文憑,也就是健身教練的資格證,雖說這玩意兒在國內不能用,但是回到了國內往墻上一掛,也提逼格不是?
于是回到了家的簡恒開始上網搜健身教練該如何考,還有紐約出名的健身房有哪些,然后給自己列了一個小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