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打開了引擎蓋,利用引警蓋遮擋了一下,簡恒一彎腰,縮到了自己那一側。
“兄弟!”
張恒的這一聲兄弟叫的乍一聽沒什么,不過若是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到他語氣中微微的緊張。
“張哥!”簡恒應了一聲之后,很快轉到了車子后。
張恒下了車,手中拎著一把長刀,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手臂長,可能是怕簡恒看到,刀身緊緊的被張恒按貼在褲角。
一看是刀,簡恒心中頓時又松了口氣。
“兄弟!”轉到了車頭,張恒沒有看到簡恒,心中頓時一驚。
“張哥,我在撒尿呢!”簡恒這邊回了一句。
聽到簡恒回話,同時伴著水聲,張恒稍放下了心,這時張恒的心中十分緊張,因為簡恒的塊頭在這兒擺著,張恒這邊知道自己想要想制服簡恒,最好先發制人,理想的結果是一下子讓簡恒失去反抗能力。
伸手把刀藏在身后,刀身別在了腰帶上,張恒向簡恒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當他轉過去看到簡恒的時候,簡已經收鳥入褲,見簡恒正望著自己我,于是干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只有張恒知道自己現在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膛。
張恒在南非做的也不是正經生意,隨著國內對于象牙的需求變大,他操起了走私象牙生意,只是因為他的路子不那么行,而且本錢也不大,再加上在華人圈的名聲也不好,所以生意做的不怎么樣,也就是糊口,再加上現在南非這邊打擊象牙走私越來越嚴,他的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
見到簡恒這邊幾千美刀在身,于是想著摸點兒偏門,對他來說就這破地方,丟個把人哪里算得什么事。
作為一個賤人,自有賤人的邏輯。他把簡恒介紹給黑人宰張恒可一點兒愧疚的心都沒有,他不光不愧疚反而是覺得該簡恒倒霉,認為早這事兒錯的是簡恒,沒有在他有錢的時候遇上他,現在自己窮了,拿你點兒錢花花再正常不過。
這就是張恒的神邏輯。
很快張恒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目視著簡恒走到車前,伸著腦袋看起了引擎艙里的部件。
張恒小心從背后抽出了刀,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時簡恒的手中多出了一副太陽鏡,光亮如鏡的鏡片早就把他的一舉一動全都投進了簡恒的眼中。
話說回來了,如果沒有這副太陽鏡,簡恒怎么可能把后背對著張恒,那不是傻缺么!
鐺!
砍刀和車頭相接帶出了一串火星子。
簡恒一見刀砍來,靈活的一閃早已經退到了幾米開外,秘境空間打造出來的身體在性命交關的情況下,整個潛能一下子勃發出來了,輕輕一躍,如猿似猱的跳出了幾米開外。
前一秒還是兄弟哥啊的兩人,現在就是月光相對而視,目光中卻不見任何溫情,仿佛如兇虎惡狼一般,凝神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