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飲了一口酒,很沒有文化的來了一句感嘆語。
晧月當空,群山隱約,輕輕的小風帶著一種特別清潤的泥草香氣撲面而來,在簡恒的眼中就只有明月沒了其它。
如果現在有一個稍有文化的人一準兒恨不得把簡恒的臉湊到旁邊的草上使勁的摩擦幾下:這么美的景致你都說的毛線啊!
當然了現在四周無人,就算是大麥和小麥兩姐妹,也是一對聽不懂中文的,根本不知道簡恒由感而發的這句沒文化的話。
正當簡恒這邊美不滋滋的欣賞著呢,忽然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哞哞的叫聲。
牧場聽到牛叫不是新鮮的事情,但是簡恒卻聽出來了,這頭牛并不是別人家的牛,正是自家牧場現在唯一的牛,自己從非洲弄回來的野牛發出來的,而且從聲音中還能聽到它心中昂揚的憤怒。
“怎么回事?”簡恒愣了一下微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了一句。
豎起了耳朵又聽了聽,心中想著如果是沒有下文就不管了,但是一分鐘過去了,野牛的吼聲卻是越來越急促了,簡恒這才決心去看看。
隨手把手中的酒懷放到了廊架的欄桿上,簡恒邁步走到了屋后,把自家的劣馬從空間里弄了出來,騎上了便往牛聲傳來的方向急奔了過去。
當簡恒耳中的牛哞聲越來越清楚的時候,一幕不可思議的畫面映入了簡恒的眼簾,月光之下身材碩健的非洲野牛時不時的哞哞吼叫著。
而在不遠的圍欄外,則是一群美洲野牛正在和它對峙,其中領頭的碩大公牛還不住的用牛角頂著牧場的圍欄,看樣子準備進入牧場和非溫野牛干一架。
“靠,我總算明白為什么這一塊圍欄壞的那么大了!”簡恒看到野牛的動靜立馬明白了這兒圍欄壞的原因了。
很明顯這些野牛看樣子是喜歡上了牧場的苜蓿草,并且因為牧場長時間沒有人管理,這些家伙們大約是吃的順了口,把牧場當成自家的食堂了。
當今天再準備過來吃的時候,發現食堂的門被人給堵上了,不光是門被堵上了居然還有一只身材壯碩的‘門衛’。
對于美洲野牛來說,除了爭奪交配權發動的戰爭,為肥美的草地付之努力也是必備的生活技能之一,生與俱來的本能讓它們如何肯放棄牧場這些肥美的苜蓿草,于是這些野牛立馬進入了戰斗狀態。
美洲野牛們的體格不小,幾乎和簡恒帶過來的非洲野牛相差無幾,最前面的幾只也僅僅比簡恒的牛略小,看樣子每一只都有約一噸的體重。
美洲野牛除的交配的幾個月,公牛和母牛都是分群的,也就是說現在這一群十幾只野牛都是清一色的成年公牛,仗著‘牛’多勢重,這些野牛打算撞開欄桿,給里面的家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哞!哞!非洲野牛并沒有因為自己僅獨一人而退縮,對于它來講這是主人的地盤也自然是自家的地盤,所以它不停的警告著將要侵犯的對手,離開自己的領地,同時準備開戰。
可惜的是一群美洲老流氓直接無視了它的警告,正破開了牧場圍欄,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