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家講究的是利用馬匹的天性,還有馬匹渴望建立同伴關系的性格訓馬。
對于簡恒來說現在還不急于訓練黑豆,慢慢來嘛,他有的是時間和這匹小黑馬耗。
收回了套索,簡恒重新上了馬,調轉了馬頭準備回去。
“你們這是要上哪里去?”簡恒看到大麥和小麥兩人沒有根上來,于是勒住了馬,轉頭大聲問道。
大麥和小麥同時說道:“我們準備跑一圈,你要一起來么?”
“算了,你們跑去吧,我去教這家伙練習用套索!”簡恒說完,伸手沖姐妹倆揮了揮,然后帶著章嘉良回了屋子。
來到了小原來的小庫房,簡恒進去找了找,果然發現了以前老安德斯給自己弄的練套索的工具。
“這是什么玩意兒?”章嘉良看到簡恒拖出來的東西,有點兒無語。
因為這玩意兒像個巨丑版本的木馬,為什么說是巨持版本呢,因為它是由幾根手臂粗的木頭支起了一片圓木墩子,木墩子的一頭還很粗糙的釘了一個馬頭不馬頭,驢頭不驢頭的玩意兒,更糙的是后面同樣釘了一束奇丑無比的‘馬尾’。
“騎上去!”簡恒把丑木馬擺到了屋前,然后在離著木馬兩三米的地方放了一個圓木墩子,其實就是劈柴的圓木,然后示意章嘉良拿著套索騎到丑木馬的背上去。
章嘉良一看這丑玩意兒根本不想騎,張口對著簡恒說道:“哥,我能不能不騎那個,就站著套?”
章嘉良不想騎是因為他不想被黃小冬和趙維兩個人看到,別說是被別人看到了,就算是自己想一想自己都覺得丟人,這么大個人了騎這么個玩意兒,臉都丟盡了。
簡恒沖著他說道:“你以為我拿你逗悶子呢?老實點兒快點騎上去,你知不知道我練的這玩意的時候,一直騎了一個月,每天都在上面耗上幾個小時。你還站著練,你有那本事還用我教?”
真不是簡恒耍章嘉良玩,以前簡恒練的時候也真是騎的這個入的門。
這么說吧,這兒所有的牛仔,不論男女老少都騎過這玩意,別的地方簡恒不知道,但是這一片的牛仔可以說一直以來就是這么練套索的,先是固定練,然后是上馬,套死物,再到套小牛,誰都這么過來的。
這玩意難看么?真是難看。
這一點兒簡恒也承認,但是這東西沒有必要好看,一個合格的牧場主,是不會在這種完全沒有必要的東西上花冤枉錢的。對于他們來說合用,省錢才是最好的。
章嘉良苦著臉騎到了‘丑木馬’的背上,看著簡恒演示了幾遍,說了一下要領,然后開始甩起了套索。
第一次,章嘉良用繩子把自己給甩套住了。
第二次,章嘉良的繩索抽到了自己的臉。
........
僅僅幾分鐘,章嘉良想抽自己的臉也不成了,因為他的胳膊已經酸的抬不起來了。
“怎么樣,牧場生活還像你想的那么詩情畫意么?”簡恒笑著問了他一句。
章嘉良苦著臉說道:“老大,我看你輕松的就把繩索甩出了一個圈,為什么我總甩不出來?”
“你知道我練了多久才能把繩子熟練的甩出一個圓形的圈?我練的時候,每天晚上胳膊疼的都難以入睡,就算是這樣也要五點多起床趕牛,趕完牛十分鐘吃飯,吃完飯一刻不停的巡視牧場,直到天黑下來把牛趕回牛棚,如果要是那天有一頭牛走丟了,我和老安德斯兩人要騎著馬一直找,直到找到才能回來休息,不論那天是下雨還是下雪,都得把牛找到,無論是活牛還是死牛...”。
一邊和章嘉良說,一邊簡恒的思緒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自己和安德斯老頭兩人日夜辛勞,維持整個牧場運轉的時候。
現在把當時的場景在心頭回味一下,再想到已經作古的安德斯,頓時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