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么?想想看你要是能打出名聲來能賺多少錢,沒有投入就沒有產出!這是最為簡單的道理”簡恒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豬肝放到了嘴里,一邊慢慢的品著一邊沖著埃文說道。
簡恒才沒有興趣幫著別人為華裔爭光呢,所有讓別人付出,然后還給你講一通大道理的,簡恒都認為是騙子,他們想的是你拿出口袋里的錢,甚至是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為他們謀福利。
現在簡恒擺出來的道道很簡單,想提高,沒有問題,但是你得拿錢來,沒有錢你特么的和我說個**啊!你又不是我兒子,我憑什么無私的幫助你?
“我再考慮一下吧!”
埃文這邊聽了簡恒的要價,臉刷的一下子白了不少。
“沒有問題!”簡恒聳了一下肩,表示你可以隨意想,想破了天老子都是這個價。
老話說的好,窮學文富學武,口袋里沒點兒趁頭,你學什么的拳擊啊。
事情談的這么直白了,埃文就覺得這飯吃的有點兒坐蠟了,呆了差不多十分鐘,直接找了個借口告辭了。
等著埃文一走,徐兆彬立刻大出了一口氣,對著簡恒抱了一個拳:“這事兒老哥我做的不對!我這里給你道歉了!”
“怎么回事?”簡恒原本對徐兆彬有點兒不滿,不過現在看他道歉的這么誠懇,于是心中的那點兒不滿,也就釋然了。
徐兆彬的媳婦這時插嘴說道:“埃文他的父親,是我們家老徐的遠房表哥,以前是沒有聯系的,不過都在紐約,我們家這幾年生活過的不錯了,他們就找上了門來,大家也就又有了一些聯絡”。
“其實我也不太想跟他們有什么瓜葛。你是不知道,這位在國內的時候眼睛都長在天上了,如果不是他老子,也就是我那個表叔倒了,他們一家人的眼里哪里會有我這個表弟,還是遠房的!”
徐兆彬苦笑著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和簡恒碰了一下,然后一昂頭喝了個干凈。
嘖的一聲,對著簡恒示意了一下自己全干了。
“以前國內當官的吧?”
“可不是!以前家里實權正廳呢,他老頭子因事下了馬,然后他們一家也沒有受什么罰帶著錢到了美國,咱們都明白美國這兒又不是收容所,所以一家子坐吃山空,現在的日子過的越來越拮據了,這小子呢,又想天迷了拳擊,沒天份還想混出名,老子娘也是個缺心眼的,任由著這小子亂來,唉,總之,不說了!”
說完徐兆彬又干了一杯。
“我說你怎么推脫訓練的事兒呢”簡恒說道。
徐兆彬道:“訓練的事兒我是真心不想接,簡老弟,你聽我說,老哥哥我謝你給我賺錢的機會,只是這幫子政客我算是煩透了,一個個人前一副模樣,但是背地里不是陰險小人就是滿肚子壞水,沒有幾個正常人!雇了你之后使喚起來你,跟使喚孫子似的。跟你這么說吧,我這年紀,錢什么的都是小事情了,過的舒心才是最重要的,和你們年輕人不一樣了”。
簡恒聽了現在連怨氣也沒有了,人家老徐不是把自己的好心當驢肝肺,而是人家對于政客不感冒,這的確是個拿的出手的理由,簡恒這邊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