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上車,簡恒一轉頭,發現離著出租車不遠,叫自己進海關的那個女人現在正坐在車里,一副淡定的眼神盯著自己。
沖她揮了揮手,簡恒鉆進了出租車。
出租車開了沒有多久,簡恒便發現這個女人一直在后面跟著自己,于是等著司機把自己載到了酒店,簡恒下了車站定了望著車里的女人。
女人伸出了雙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伸手對著簡恒做了一個戳的動作,意思很明顯,我盯住你了。
簡恒這邊望著她眨了眨眼睛,沖她笑了笑,轉身便又招了一輛出租車。
這下簡恒直接住進了中央公園附近的酒店,一晚上好幾百美刀的酒店,這可不是她一公務員享受的起的,更不可能報銷。
簡恒的意思很明顯,你不是想等著我交易嘛,那你就在這酒店外面等著吧。
說老實話,簡恒并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個女人死死的盯著自己,一般來說像這樣的事情,尤其還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女人干出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很沖動了。
讓簡恒更沒有想到的是,塞琳娜人家還就愣是跟著簡恒進了酒店,不光是進了酒店,還在簡恒的房間旁邊開了房間。
按理說這樣的情況,簡恒可以通知自己的律師,然后向法官申請限制令,不過簡恒哪里會怕她,反正跟著就跟著唄,簡恒還就不相信了,就憑她一個女人可以看死自己?
俗話說的好,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嘛!
到了酒店的房間,簡恒自然是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和徐兆彬見了一下面,商量了一下那個參議員減脂的事情,然后便開始去到處溜達喝酒,順帶著滿紐約的溜那個女警官。
要說這位也是死心眼,跟定了簡恒似的,簡直如附骨之蛆似的,一直在簡恒身后約十來米的距離吊著。
簡恒最終選定了一個酒吧,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聽著酒吧里的女人唱歌。
進酒吧之前,簡恒就知道,這間酒吧的衛生間和旁邊一家餐廳的更衣柜僅隔著一堵實墻。而這家餐廳就是懷特這次定下的交接點,兩人之間雖然說誰都看不起誰,但是交易時候還是有相當信任度的。
通常這樣的點兒每次都換,懷特淘下一個店干上一次,最多兩次,就會把店轉出去,再換另外一家店,這個地點僅有懷特自己知道,交易之前連簡恒都是不知道的。只有當簡恒尋找到懷特留下的信息才知道這次交易的是哪家店,地址在哪里。
簡恒是怎么知道交易點的呢?這里不得不承認懷特這個老家伙奸詐!
他在城里有幾個固定的點,這些點都是正當的生意,有的賣衣服、有的是房產中介,在這些店的櫥窗內藏著接頭點的信息,除了他自己店員都不知內情的,店員是正兒八經的工作,除了店里櫥窗擺的什么東西才是懷特訂的。
面懷特明面上的生意也就是這些店鋪。
像是簡恒這邊,當他看到買衣服櫥窗里的模特手指的地方,玻璃上寫著減價9%,那就是說第九大道,賣房子的地方,一個大紅圈,圈出了一個房子上面寫著十萬九千美元的總價,那就是第九大道19號,另外一間中得出的信息就是擺錢柜子是多少號。
正是靠著這種老奸巨滑,懷特的走私生意才做的相當隱蔽,當然了走私是在警察那里掛上號的,只是警察到目前還沒有弄明白他是怎么完成交易的,就算是逮到他是怎么交易的,也不過是抓到了馬仔,他一幕后BOSS怎么可能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