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的看著兩個小東西在自己的眼前玩耍,簡恒似乎也感覺到了它們內心之中發出的歡愉,嘴角一直保持著微微的翹起。
嘚!嘚!嘚!
不知過了些許時光,簡恒耳中聽到了一串馬蹄聲,微微抬了一下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尋去,只見依稀的夜色中一人一馬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中,并且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大麥?”簡恒看到了來人,并不敢確定,只是張口問了一聲。
因為來的姑娘并沒有騎著睡火蓮,也沒有騎著山脈,騎著一匹栗色的夸特,這就讓簡恒很難區分出來來的是大麥還是小麥。
來人并沒有分辨,那自然是簡恒這次猜的沒錯啦。
大麥這時已經騎馬到了簡恒的屋前,也不回答簡恒的話,一躍下了馬,均稱的身材,在這夜色之中似乎帶著一點兒別樣的朦朧,看的簡恒心中不由的一蕩。
“你果然在這里!”大麥說道。
這一句話可不是對簡恒說的,而是對正在與二虎玩耍的熊崽兒維尼說的。
與大麥的欣喜不同,維尼看到了大麥立刻放開了二虎的耳朵,邁著四條小短腿兒便往后躲,直接把身體躲到了沙長的底下,看樣子十分不喜歡和大麥在一起。
虐待維尼這個事情,簡恒不相信大麥兩姐妹做的出來,但是肯定是做了什么不讓維尼喜歡的事兒,要不怎么會維尼一見她便跑。
其實簡恒不明白,維尼并不是不喜歡大麥小麥兩姐妹,它只是更喜歡和簡恒這個主人在一起而已。
“為什么它喜歡和你在一起?”大麥有點兒憤憤,把馬栓到了欄桿上,然后一躍雙手抓住了欄桿,就這么一抬腳準備翻過欄桿,來到廊架下。
“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為什么就一定要喜歡你?”簡恒抬頭望著高抬著腿的大麥,嘆了口氣說道:“明明那邊就有樓梯,為什么一個不想走,兩個也不想走!”
這時大麥已經跨過了欄桿,一屁股坐到了簡恒的身邊:“近嘛!”
說完轉著腦袋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兔子二虎傻呆在不遠以外,發現簡恒的身邊既沒有手機,也沒有其它的娛樂工具,然后好奇的問道:“你就這么干坐著?”
“什么叫干做著!”
說著,簡恒把雙手手指交叉在了一起,放到了腦后往沙發的靠背上一椅,順帶著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我與清風、明月相伴,怎么說是干做著呢?”
“什么清風、明月的”大麥哪里明白簡恒現在的意境,她是美國人哪里懂的中國文化中的這種意境,抬頭看了一下天,然后轉頭想和簡恒說上兩句。
當大麥的目光轉到了簡恒臉上的時候,不由的覺得一愣神,因為此刻的簡恒目光炯炯有神的斜望著天空,淡淡的月光灑在了臉上,透著一種特別迷人的莊重寧和,讓人的心不由的跟著也安靜了下來。
大麥只覺得自己沒頭沒腦找了一圈維尼的煩燥心情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猶如醍醐灌頂一般,從煩燥的心境一下子躍入了寧靜詳和中,身心說不出的一陣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