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麥哪里是省油的燈啊,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有了新的主意。
“待應,給我倒酒!”小麥沖著簡恒打了個響指,伸手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酒杯。
簡恒現在也算是重操舊業了,雖然身上的服裝有點兒出戲,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有手上的動作都是一等一的。
面帶微笑的走到了小麥的身邊,一躬腰用把手中的毛巾疊成了四方托著醒酒器,非常熟練的把小麥面的酒倒到了合適的位置。
小麥這邊伺候好了,簡恒又沖著大麥一躬腰:“尊敬的女士,請問您需要添點兒紅酒么?”
“謝謝!”大麥也挺配合的。
給大麥面前的酒滿上,簡恒微微一欠身:“請二位慢用!”
說完轉身準備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也就是門邊。
“等等!”大麥叫住了簡恒,示意他到自己的身邊來。
簡恒笑瞇瞇的問道:“這位女士,還有什么吩咐?”
看到簡恒一過來,大麥伸手拉住了簡恒的領子,把簡恒拉到了自己的旁邊,給了簡恒一個吻:“這是我的小費”。
“不夠!”簡恒看到大麥放開了自己,伸手一托她的下巴,又湊上了她的唇,輕吻了一下:“這下還差不多!”
吻完之后,簡恒又一臉微笑的站到了餐廳的門口,十足十一個標準的待應生。
美國人很多人包括很多富二代子弟都干過待應生,可以說待應生是很大一部分美國人一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在美國這份職業并不像國內人看來似乎地位不怎么高,伺候人的活兒。
對于很多美國人來說,他們接受的教育就是職業無貴賤,并且很多人也干過,所以不會覺得待應生就怎么樣低人一等。
當然了教育歸教育,其實職業還是有貴有賤的,你總不能不承認干總統的人生活要遠遠好于一個教師吧。
如果這事兒放到國內,那簡恒現在表現肯定就有點兒自降身份的意思了,但是在美國這兒那完全就是風度加上情趣了。
原本小麥過來就是想著惹的簡恒惱羞成怒的,或者是心底也有一點兒和姐姐較勁的意思,具體是哪一點更多一些,小麥此刻自己也想不明白,她只是覺得不開心,她的不開心還有點兒怪,不是因為這個人和姐姐親密而產生的醋意。
而日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中像是丟了什么似的,有點兒空蕩蕩的,突然一下子覺得自己現在好孤獨。
有了不滿她不可能發到姐姐的身上,所以她便把自己的矛頭指向了簡恒,想便出混身的解數折騰。
但是簡恒的表現讓她有點兒耗子拖王八,無從下口的感覺。當然啰,這個比喻有點兒不恰當,但是事實上差不多就是這個狀態。
“過來,我也可以用吻付小費!”小麥看到兩人的膩味勁兒,起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