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屋里,簡恒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躺到了床上借著酒勁入了眠。
每二天一大早,簡恒被大官人和黑豆叫了起來,照常做了自己手頭的工作,回到了屋子前,發現藥老頭站在了自己的屋前,這時已經去掉了一身道袍,換上了尋常的打扮,手中還拎著一個小行囊。
“這是?”簡恒猜到了老頭來做什么的,不過突然一下子有點兒小情緒,似乎昨晚的一頓酒喝完,有點兒喜歡上了這老頭。
藥老頭沖著簡恒笑了笑:“我來就是想弄清楚你的師承來歷,現在差不多也弄明白了,所以這里我也就沒必要再呆下去了,雖然不知道那位為什么不告訴你孁宗的事情,不過你既然會了孁宗的秘法,那么那兩本書我會讓賀業帶給你,或者你回國的時候從賀業那里取”。
“把書給我?”簡恒突然間被老頭這弄的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感覺。
“不管你看的懂還是看不懂,反正你都是最后一個知道如何配凝神香的人了,這兩本書就的你當是師門留的紀念吧”藥老爺子沖著簡恒笑了笑,伸出了手拍了拍簡恒的胳膊,然后轉身把小行囊甩到了肩頭,這么笑著就離開了。
老頭笑的說不出的開朗,但是簡恒卻從中感受到了莫名的悲傷,望著老頭的背影,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好。
“藥先生走了?”
大麥和小麥兩姐妹這時催馬走了過來,對著簡恒問道。
“嗯,走了!”
簡恒回答道。
“為什么不留住他?是不是你又小氣鬼了?”小麥對著簡恒問道。
簡恒沒有說話只是拿眼睛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小麥縮了一下腦袋,不過很快又挺直了。
大麥又問道:“怎么回事?”
兩姐妹挺喜歡昨天晚上打坐的那種感覺,覺得這種中國式的神秘方法用了之后,一夜過來精神都好了不少,所以并不想讓藥老頭離開,不光不想讓他離開,估計還想每天讓他帶著大家來上一次。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又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所以沒有呆在這兒的必要了!”簡恒說道。
大麥聽了望著簡恒,在心中好好的消化了一下他剛才說的話,這話講的有點兒繞,她一下子沒有弄明白,藥先生到底是得到了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
望著藥老頭離開的方向,簡恒伸手拿起了電話,給國內的姚老先生打了過去,問他的護照有沒有拿到,聽說還有幾天,于是簡恒又給律師丹尼爾打了電話,問這邊姚老爺子的工作簽證辦的怎么樣了,丹尼爾這邊到是快辦好了。
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簡恒放下了電話,心卻是飄回了國內,聽到藥老頭背后所謂的什么宗要把兩本書給自己,簡恒的心不由的有些不爭氣的跳了起來。
“早上吃什么?”大麥看到簡恒有點兒心情不好,于是張口問起了早飯,想把簡恒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吃豆腐腦!”簡恒從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然后伸手接過了大麥手中的馬韁,栓好了馬之后,隨手在大麥的后背上輕按了一下,就這么虛攬著她進了屋。
小麥則是嘟囔了一聲,自己栓好了馬跟在兩人的身后也進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