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身上了衣服,特意的把衣領拉了拉,攤平整了一些,然后把帽子摘到了手上,也沒有拿伊麗莎白遞過來的酒,托比還特意的先去了一下洗手間,往自己的臉上拍了一些涼水,讓自己原本有點兒醉熏熏的腦子,弄的完全清醒了過來。
擦了擦手,托比看了一下鏡子中的自己,然后轉挺直了腰桿,大步流星的推開了門向著吧臺走了過去。
簡恒看到了托比從位置上直起了身來,正準備端著酒杯過去和他打一聲招呼,誰知道還沒有什么動作,見托比連酒杯也不拿直接往廁所里鉆,一下子笑容便凝在了臉上。
心道:我靠,我這是熱臉貼上了上家冷屁股?
想到了這兒,簡恒聳了一下肩轉過了臉,把手中的酒幾口喝干,然后又從錢包里抽出了一張票子壓在了杯子下,把賬給結了,轉身離開了吧臺。
薩拉這時忙完了幾位客人,她這時才發現簡恒已經要走到了門口,而那位托比也不知的去了哪里,好奇想要問一下,但是簡恒的人已經站在了門口,一伸手推門走了出去。
薩拉收了錢,一臉奇怪的晃了一下腦袋,小聲的說道:“怪了!”
一句怪了剛說完,才把手中的杯子剛放回到了洗杯池里,便聽到身后托比的聲音響了起來:“薩拉,吉恩先生人呢?”
轉過了臉,薩拉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跑哪里去了?”
“我去擦了一把臉,怕和吉恩先生說話的時候腦子不清醒,請問他人呢?”這時候托比還沒有把帽子扣回到腦袋上,雖然看起了精神不少,不過一直被帽子壓著的頭發可不算好看,而且臉側還能見到細微的小水珠。
薩拉可以體會到現在托比的心情,也希望他能找到個活兒干,畢竟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于是伸手指了一下門口:“快點兒吧,吉恩剛出去!”
聽到薩拉這么一說,托比道了聲謝,急忙追了出去。
推開了門,托比四下搜索了一下,很快便看到了已經上了馬的簡恒,此刻他正準備帶著馬韁調轉馬頭。
“吉恩先生,等等!”托比連忙喊了一聲,然后邁開了步子,大步流星的向著黑豆的身旁跑了過去。
突然間見到一個人向著自己沖過來,黑豆立刻側了一下身體,擺出了一副防卸的姿態,如果這位不識趣的再往前沖的話,黑豆不介意用它的蹄子給這位上一課。
看到黑豆的動作,托比很快的停了下來,而且正好差不多停在了讓馬覺得安全的范圍線上。
僅憑這一點,就讓簡恒在心中給了他一個小贊。作為一個前牛仔簡恒分的清哪些是運氣,那些是本事。
“吉恩先生,我是托比,托比-布萊爾!很高興認識您。哦,忘了,謝謝您的酒”托比把手中的帽子垂放到了腿側。
看到他這么禮貌,簡恒也不好這么大大咧咧的跨坐在馬背上,一翻身從馬背上下來,沖著托比伸出了手:“你好,你叫我吉恩好了,或者叫我亨利也可以!”
托比和簡恒握了一下手之后,便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