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義正嚴辭的說道:“你以為我和你們倆一樣!”
嘴上這么說,心里免不得要琢磨一下,不過很快簡恒就把這猥瑣的小念頭給拋到了腦后,美國一夫多妻不是一例兩例,反正美國這個國家,發達歸發達,但是什么怪事兒都有,幾乎什么宗教都合法,像是國內禁的輪子,在這邊就能傳,所以說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不算是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
俗話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嘛,簡恒自己還看過新聞,兩個姐妹同找一個男友呢。不過他不認為以大麥和小麥所受的教育能忍的了這個。
“你要說就說吉姆,他的私生活很亂,但是我的私生活挺規矩的”賀業說道。
仨人正扯著呢,一個廚師走進了屋里。
賀業看到他進來,于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大家餐廳吧,林師傅,麻煩您了!”
跟著賀業到了餐廳,簡恒頓時覺得有一種很詭異的氛圍,眼前的餐廳是實全西式的,中央還擺著銀制的燭臺,兩邊掛著油畫,墻上還有繁復的西式線條,連就餐的大桌子也是十幾人用的長條桌。
但是現在桌上靠近門的這一頭擺了十來個中式的炒菜,正中央擺著一只醬色的烤乳豬,更詭異的是,桌子旁邊還擺著兩瓶洋河的M6。
“你這搞的中西合壁啊”簡恒笑著隨著賀業做了下來。
賀業坐了下來,看到廚師準備幫自己擰開酒瓶蓋,立刻道了一聲謝,然后示意他離開就行了,于是很快餐廳中只剩下了簡恒,吉姆和賀業三人。
仨人自斟自飲,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天。
聊著聊著,賀業便聊到了藥老頭的身上去,張口問道:“藥師傅從你那里回國,在我那里住了兩天,都沒有好臉色,是怎么回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推斷說是我是什么勞子宗的傳人,然后說讓我去救他們的人,我哪里知道怎么救人啊,老實說我連那個什么孁宗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這不老頭空歡喜了一場,興沖沖而來,失望而歸了嘛”簡恒一邊吃著菜,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賀說瞅著簡恒問道:“你真不能治?你要是能治的話,真的他們在國內挺有能量的,雖然不沾政治,但是對于有些人有一定的影響力”。
“我根本就不會治病!”簡恒說道。
一說這,簡恒就算是會治那也得掂量一下了,自己常混美國圈的,還是和國內政治勢力少接觸的好,一個賀業就差不多了,再多也麻煩。
就在簡恒心中琢磨這個事情的時候,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簡恒掏出來一看,臉色立刻古怪了起來。
“怎么啦?”賀業問道。
吉姆側是一伸頭,看了一下簡恒的手機,只見上面標著:不必聯系的人。
“誰啊?”吉姆一下子心也被標成這個名字的電話勾起了興趣。
“算是一位老友吧”簡恒長嘆了一口氣,然后直接掛了電話。
剛準備和賀業說些什么,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剛才我想說什么來著,一個電話把我的思路都給打斷了!”
簡恒的話還沒有說完,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