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一抱差點兒沒把金雕嚇掉半條命去!
可惜的是金雕也沒有辦法吖,一下子從自以為是的天空之王,變成了任人蹂躪的對相,這種心靈上的落差所產生的痛苦,還有對雕生的否定都在折磨著金雕的內心,然后有了一絲絲的扭曲,開始接受維尼與二虎的虐待了,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嘛!一只金雕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有了這樣的覺悟,不得不說自然是最好的老師。
看著金雕被二虎和維尼輪番欺辱,泡面也壯著膽子湊到了金雕的旁邊,嗅了幾下之后越混膽兒越大,開始伸出小黑手報復式的撥起了金雕的翅膀上的飛羽。
簡恒一看,覺得這有點兒過了,于是走了幾步上前把維尼和二虎給趕開。至于為什么這么久的時間不拉架,偏偏這時候才出手,那是因為簡恒無聊嘛!整天牧場里就這點兒事,多數還是重復的,好不容易有點兒新鮮事,簡恒哪有不樂意看熱鬧的道理。
當維尼和二虎一被趕開,金雕立刻振翅飛了起來,雖然被傷了羽毛,飛的有點不是那么直,但是簡恒相信,現在就算是光著身子撥光了毛,這只金雕拼了命也要飛起來的。
“喲,哪里來的金雕?”
簡恒這邊正看著向著天空中猛躥的金雕的時候,趙長山已經站到了簡恒的身后,手輕輕的敲了兩下簡恒的胳膊,示意把種子接過去,然后自己便抬頭看起了金雕來了。
“可能是受傷了吧?”簡恒隨意的回道。
“想起來金雕啊,就想起以前小的時候,去哈薩克族的地方去玩的時候,很多哈薩克族的爺們都玩金雕,可惜的是現在都是保護動物了,國家不讓捉了,想養得有證兒,而且還要保證三年后放歸大自然。也不怪,隨著生活好了,原來的很多風俗發生了改變,一些新的養雕人也不尊重三天放雕的傳統了……”趙長山說道。
“你還去聽哈薩克族的地方?”簡恒隨口問了一句。
趙長山說道:“以前小的時候,我常去那邊,我老子那時候開車,我跟著跑個車什么的”。
兩人聊天的功夫,金雕已經飛回了天空,有點兒歪歪扭扭的,但是總算是撿回了半條命吧。
金雕一飛走,兩人自然便跟著散了,趙長山回餐廳,簡恒回自己的屋子。
進了門,簡恒把門帶上便著直奔著自己的書房走了過去,一進了書房,瞬間抬腳進了空間里。
挑了一半空地,把種子分門別類的埋進了土里,簡恒開始澆水,直接就用水這么澆,從種子到出苗,又從苗兒澆到了開花結果,等著簡恒再一次出空間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小半碗的成熟的黑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