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擲斧頭怎么玩?”賀業這邊似乎對于這項游戲也有了興趣,小聲的問起了簡恒規則。
沒有等簡恒回答,大麥張口說道:“很簡單,拿一柄斧頭擲到耙子的圓心,越接近圓心的得分越高,每人共擲幾次,取總成績,和射擊的規則類似,不過不同的距離也還有區別,越往后比賽的距離也就越遠,直到決出一位勝利者為止”。
規則簡單到了不能再簡單了,賀業聽了一遍之后直接伸手從口袋里掏票子往門口湊去了。
“你要不要玩玩?”簡恒沖著孫四維說道。
孫四維笑了笑:“我就算了,我這一斧頭飆出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向前還是向后,就不用給大家心理上加壓力了”。
“也對!”簡恒笑著轉頭沖著旁邊的大麥、小麥問了一句。
人家兩姐妹到好,直接張口就是一定要參加。
當所有人都到了門口,在酒吧的停車場上站住了,在簡易停車場的路燈下,胡子老頭把耙子給翻了出來,這東西也是很多鄉下小酒吧都有的東西,簡單的木板釘的,這種耙子一到幾個不等,玩的時候把耙紙掛上去就行了。至于耙紙,自然是從酒吧處購買了。
胡子老頭這邊收錢,那邊已經有了交了錢的三個人排開了架式,組成了第一撥出場的選手。這仨人中兩個四十來歲,一個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啪,啪,啪!
隨著三響過后,耙子上各出現了一把斧頭,不得不說這個運動在鄉下開展的很不錯,仨人第一把幾乎都擲的很不錯,兩個九環,一個稍稍的偏出了正紅心,不過還算是擲中了紅心。
“哇哦,不錯!”
就在大家給選手打氣的時候,第二撥子斧子也已經甩了出去,這一次和第一次成績相比略微差了一些,出現了兩個八環的,最多的也成了九環。
這樣四組擲完,少年和一個中年人被淘汰了,只剩下了約五十多的那位中年人。
就這么著三人一組,決出來的成績最好的那個始終留在了場上第一撥賽完,出現了五個滿分的,其中有兩個就是大麥和小麥,還有一個居然是凱瑟琳-安德森這個寡婦,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的。
五個人中有三個居然是女人,這讓一幫子大老爺子覺得自己的臉上有點兒無光,紛紛給還在場上的兩個老爺們加起了油來。其中一個就是提議玩這個的胡子老頭,看樣子老頭子對于贏這場比賽十分有信心。
以賀業的水準自然不可能在剩下的內個名額中占上一個,他剛上去就被淘汰了,因為五柄斧子,他有兩柄都沒有擲中耙子,完全的詮釋了什么叫做重在摻和,只是上去娛樂了一把。
剩下來的五人自然不可能平分獎金,大家能做的就是繼續比下去,向后移了一到兩米之后,五人繼續比。
這一次大麥和另外一個中年人發揮的不太好,一個中了六環,一個七環,相斷就被淘汰了。
又一輪下來,原本信心滿滿的胡子老頭因為一次低級失誤,斧頭只掛在了耙子的邊緣,所以最后的勝負便在小麥和寡婦安德森之間展開了。
就在大家都目不轉睛的準備看兩人比賽的時候,遠方傳來了嗚嗚的急救車聲音,于是所有的人都幾乎在同一時間轉過了頭,注視著不遠處的道路。
很快的幾輛救護車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車子還不是一輛,一共有四五輛,直接在小鎮的路口向著北非雄鷹牧場的岔道上轉了過去。
“怎么回事?”很多人都交頭結耳的問了起來,一時間對于比賽的關注大大的減少了。
別人不關注場上的兩位女將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比賽上,連著攬了幾把,加上距離越拉越大,所耗費的體力也越來越多,而安德森夫人的年紀畢竟大了,不是正年輕并且經過空間水分滋養的小麥對手,所以在第三斧的時候,出了一個失誤,沒有擊中耙子。
啪!
小麥在斧頭擊中八環的同時把雙手舉了起來,大聲的耶了起來,開心的似乎她一下子贏了超級碗似的。
“我請大家一輪啤酒”
一沓票子在手的小麥又蕩漾了起來,沖著大伙兒大聲吼道。
不過這一次大家的反應不像是上一次那么熱烈了,很多人開始交頭結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