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麥小麥連聲驚呼,因為在兩姐妹的認知中,金雕也算是黑熊幼崽的天敵。現在維尼直接撲向了金雕這讓兩姐妹如何不著急,在她們看來簡直和飛蛾撲火沒什么兩樣。幾乎在維尼撲向金雕的同時,兩姐妹也沖向了維尼,準備把維尼從危險中解救出來。
但是很快兩姐妹的嘴巴就張成了一個o字,因為她們看到了維尼現在似乎正把金雕當成了玩具一般,抱著金鷹的腦袋不住的虛啃了起來,啃了一會兒似乎還覺得不能表達自己的熱情似的,開始用兩只前爪扣住了金雕開始‘摔’了起來。
狗仗人勢的泡面這時也踱著小步子到了金雕的旁邊,伸出小黑手戳了一下金雕,看到金雕沒有反應,于是膽兒也肥了起來,開始拉起了金雕的翅膀,然后跟個變態似的抓抓這里,撓撓那里模樣十分猥瑣。
金雕現在似乎是已經認命了,死活不動就這么任著維尼和泡面兩個家伙擺弄,如果不是金雕的眼睛還在不停的轉著,在場的仨人都會認為自己面前是一個金雕標本呢。
“行了,行了!”
最后簡恒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伸腳撥開了馬屁精泡面,然后一彎腰一伸手一位著維尼的腋下把它從金雕的身上拿開。
維尼還有點兒不樂意,扭著肥屁股準備再一次上前和金雕親熱,不過還沒有走出兩步便被小麥給攔住了:“別去,惹急了啄你”。
簡恒也不好和小麥解釋什么,就現在金雕的模樣比瘟雞還瘟雞呢,哪里有膽子啄維尼。
“咦!這怎么又抖了?”簡恒正想著怎么處理這個小偷呢,發現金雕身體抖成了篩子。
剛開始的時候說燒水撥毛不過是開玩笑的,金雕這玩意肉又不好吃,燒的哪門子水撥的那門子毛啊,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很快簡恒便明白了金雕為什么抖了,因為二虎回來了,二虎嘴里叼著一根樹枝從墻角冒了出來,它看到了一群人圍著金雕于是自然而然的湊了過來。
此刻的二虎如果不看比例的話那就是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造型,穿著一件很吸引眼球的‘潮’坎肩,嘴里叼著一根牙簽,當然了除了牙簽大了一點兒之外,完全詮釋了什么叫流里流氣的兔子。
估計此刻的二虎在金雕的眼中絕對算的上是天字第一號流氓兔,一想到這只兔子曾經想生吃自己,金雕要是不抖那才是怪事。
一彎腰,一伸手拎著二虎的兩只耳朵,在二虎靠近金雕前,簡恒把二虎給拎了起來放到了大麥的懷里。
大麥可不種道懷里的兔子是準備上去欺負金雕的,她把二虎抱到了懷里,用手把二虎嘴里的樹枝給取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二虎是不是有什么怪辟啊?”大麥好奇的問道。
“它能有什么怪辟?”簡恒隨口回了一句。
大麥說道:“為什么每次都看到它啃樹枝,而見不到它吃青草呢,青貯料也不吃”。
簡恒心道:它要是吃青貯,就咱們家那點兒存貨都不夠這個無底洞幾天禍禍的,人家兔子是有吃有拉,這貨現在光見吃不見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