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簡恒把自己手中的小雙肩包往床上一扔,然后順勢躺在了床上。
到了這邊簡恒準備買最近的機票飛中國,誰知道最早最早也得是兩天之后,所以簡恒不得不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住了下來。
躺在床上來回翻了幾個身,簡恒抬腿進了空間,準備看看經過自己改造的杰克把空間里的那幫子農奴調教的怎么樣了。
一進空間,簡恒便被自己看到了場景給弄愣住了,空間里的一幫農奴們東倒西歪的,一個個都像是從難民營里逃出來的一樣。
“怎么啦?杰克”簡恒一抬手把杰克‘運’到了自己的面前。
杰克現在也是松松垮垮的,只見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先生,我們沒有鹽吃,混身無力!”
“怎么會這樣?”簡恒有點兒鬧不明白了,牛馬什么的在空間里都活的好好的,怎么這幫子人卻不行了呢,虧得自己進來的早,這要是再拖上一時半會的,這些家伙或許真的就這么掛了。
作為一個奴隸主,簡恒對于自己的財產還是滿關心的,好在鹽不是什么難事,簡恒的空間里就有,不光鹽,還有各種各樣調料。
把鹽袋子拿了過來,簡恒這邊給每個人調制了一杯恢復體力的鹽水,先是喂了杰克,然后再由杰克喂給了下一個人。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空間里所有的小奴隸們便再一次生龍活虎起來。
這時簡恒回到了自己在空間里的房間,上了二樓開始眺望起了四周,這么一看,簡恒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在農田的四周出現了一些草窩子,這東西就是在地上挖個坑,然后在坑上用木架子搭個頂,頂上再蓋上草,說的簡單一點兒就是這是一個原始的家,跟大家看的石器時代人類搭的窩差不多。
在所有的草窩子中,有一間是最大的,差不多是別間的兩倍大,簡恒都不用問,便知和這最大的草窩子一準兒是杰克的地方。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簡恒覺得自己的興趣來了,他特別好奇的想看看,當走狗杰克在這里掌握了權力之后,會發生什么。
重新走到了樓下,簡恒走出了自己的禁制區外,和禁制區內不同,區外現在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像,幾十個原來的匪徒現在杰克的管理之下正在緊張的忙碌著。
看到簡恒過來,走狗杰克立刻帶著小跑迎了上來,四五米之外便沖著簡恒點頭哈腰起來:“偉大的主人,您最虔誠的奴仆杰克聽候您的命令!”
“態度不錯!”簡恒背著手站在了田邊,雖然覺得杰克的話有點兒肉麻,但是有人一個這么低三下四的拍自己的馬屁,簡恒的人生當中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會,既讓人毛骨悚然,也讓人心情舒爽。
“您過獎了!”杰克的腰依然是彎著的。
杰克現在自己也不知道對眼前的男人是什么心理,交織著畏懼、興奮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感激。
對于杰克來說,從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開始,已經過去了六七天,這六七天來杰克第一次品嘗到了權力的滋味,從一個任人欺壓的最底層小嘍啰,一下子成了一人之下,幾十人之上的頭領,那種感受,那種權力帶來的美妙滋味,在無聲無息之間浸入了他的心靈。甚至杰克都有點兒怕回到過去,怕回到自己還是小嘍啰的日子。
因為權力是這世上最無解的毒,一但品嘗誰都逃脫不了它的腐蝕,無論是人還是組織都是如此。
走狗杰克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來自于眼前的這個男人,所以對他來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神靈。
“主人!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杰克看到自家的主人津津有味的看著勞動場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點小小的意見。
提完意見之后,杰克就順從的低下了頭,一言不發的立于簡恒身后的一米處。
其實杰克不知道,簡恒一直在饒有興趣的觀察著自己,因為簡恒想以一種最近距離來看看一個人從懦弱到暴虐能用多少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