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兩個包子一碗南瓜粥,爺倆便開始蹲在地上吸溜了起來,所謂半大的小子吃窮老子,漢子把一個肉包給了兒子,看著兒子吃光了,又把自己手中包子掰了開來,把其中帶著肉餡的遞給了兒子,自己卻把皮兒塞進了嘴里。
看到了父子倆這一幕,簡恒突然間的想起來自家困難的時候,在自己十來歲的時候,家庭陷入困難的時候,那時的父親。
以前不明白這種父愛,覺得自家活的有點兒丟人,但是現在明白了,再回頭看那時的老子,卻又有點兒敬佩老子的那種執著與平靜。
還剩下了兩頭牛,簡恒也不檢查了,就這么看著父子倆吃完了飯,漢子抹了一把嘴,把空碗交到兒子的手上,示意他把碗給對面的鋪子送回去。
“怎么樣?”
“牛喂的不錯,品質很好,我要了,你這趟回去再養牛就要注意了,別在這么犯傻了,人家都喂飼料,你還用草喂,不光時間長而且肉長的慢,像你這樣的人這個一切向前看的時代怎么賺錢啊!”簡恒說道。
漢子搖頭說道:“不養了,我賺不了這份斷子絕孫的黑心錢!”
看到簡恒望著自己,漢子道:“你吃過那種飼料喂出來的東西沒有?我以前在養雞場干過,你知道一只雞最快多少天出籠?跟你說了你都不會信!全都是喂的激素料,也算是報應,老板家的女兒,五歲多點就來了月事,我不想造這個孽,我這人也賺不了這樣的錢,等著回去把家里的兩三頭賣了,我就出去打工去”。
簡恒聽了,伸手拍了一下漢子的肩:“現在有良心的人少了!”
“誰說不是呢!”漢子苦笑著搖頭。
簡恒看到漢子的兒子回來了,于是對著漢子說道:“幫我把牛趕到沒人的地方,別被人發現了,我和他們公司有點兒過節,所以明著買你的牛不好……”。
漢子聽了點頭說道:“我明白,雙強,把牛趕到那邊的林子壩那里去”。
簡恒這邊轉身抽出了一萬塊,放到了漢子的手中:“這算是定金,把牛趕到僻靜的地方,我再給你剩下的”。
“好,好!”漢子接過了錢,摸了一下便知道這錢都是真的,一水兒的新票子,想造假也不容易的。
當簡恒把車子開到了所謂的林子壩的時候,這對父子倆已經把牛趕到了那兒了。簡恒到了地方一看不得不贊這是個好地方,四周都不太容易被發現,從這里觀察四周都是挺輕松的。
“這是剩下的錢”簡恒又從口袋里拿出了小半沓子錢。
漢子吃驚的說道:“這太多了!”
“你的牛值這個錢,他們是不識貨,而我呢,也不是黑心的奸商,值多少錢的東西我就給多少錢,它是你應得的”簡恒說道。
“這……”漢子有點兒猶豫。
“你的牛不值這個錢?”簡恒笑著問道。
漢子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弄的簡恒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簡恒又道:“其實呢我是要這幾頭牛做種牛的,看你的牛好,喂的也精細,總的來說還是我賺的了,你就當咱們都難得的做生意的實誠人!”
看到這漢子養出來的牛,簡恒便有了想法,在空間里讓這幫子奴隸們除了種田之外,再給自己培育出一個好的牛種來,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嘛。
聽到簡恒這么說,漢子這才沖著簡恒憨厚的笑了笑:“謝謝你了兄弟,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去汪家村去找我去,我叫汪世良”。
“好的,好的!”說著簡恒便抬手示意他們爺倆可以離開了。
等著爺倆歡天喜地的離開,簡恒抬手便把牛全都收進了空間里,然后上了車借了個道繞過了劉集轉身回縣城。
眼瞅著就要到中午了,簡恒這邊還有飯局呢,心煩這么請來請去的,簡恒干脆把相熟的人給一鍋燴了,直接找了一家有點兒檔次的酒樓自己請他們。
所以簡恒定了包間,直接坐進了包間等著自己邀請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