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坐在客廳里,面對著兩位警官侃侃而談,反正除了那啪的一聲響指,簡恒都是照實了說的。
“他們跟著你一直到了酒店是么?就沒有在酒店發生過什么沖突?”四十來歲的警官問道。
簡恒點了點頭:“一真跟著的,我想著酒店里面躲一躲嘛,年輕人有的時候容易沖動,冷靜一下考慮到后果就會有很大轉圜的余地,所以就進去歇一歇啰。至于沖突還真沒有,我總共就在酒店里呆了五分鐘不到,哪有時間和他們沖突,說實話真要沖突起來我是不怕他們的,雖然他們人多”。
“那您為什么又很快退房了呢?”警官又問道。
簡恒說道:“我想起來了,家里還有一點兒事沒有辦,我必需要辦,所以便退了房回來了”。
“什么事?”警官追問道。
“私事,商業機密”簡恒說道。
坐在警官旁邊的年輕警察說道:“什么機密?”
簡恒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這個不能說的,因為它也這個事情好像是沒什么關聯”。
“……”年青的警官頓時語塞。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院子里出現了車響,簡恒透過窗戶一看,發現原來自己空間里的其中一輛陸虎攬勝出現在了門口。
超大的陸虎車子后面跟著的則是賀業那輛除了車牌,其他都極為普通的奧迪。
隨后簡恒便看到賀業笑瞇瞇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簡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走了出去把賀業從外面迎了進來。
“怎么門口那邊停了一輛警車,還不是這一片的”賀業進門后看了一眼靠在路邊的警車小聲的說了一句。
簡恒說道:“找我問話的,還是那晚那幫小崽子的事情,說是十幾個一起不見了”。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賀業聽了問了一句。
“他們看到小崽子們跟著我去了酒店,不過沒幾分鐘我又從酒店房間里出來了……”簡恒把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當然了那一個響指依然是不可能提的。
簡恒知道警察這邊肯定沒有把自己定義為嫌疑人,因為無論怎么說,簡恒知道自己這邊最重要的一點是沒有作案的時間,誰也不可能認為簡恒能在幾分鐘之內把十來年青人殺了滅口,并且現場沒有一點兒痕跡留下來。
現在判案要講證據的,現在簡恒這明顯的證據在這兒擺著,警察這邊也只是過來盤問一下,例行公事,甚至問簡恒什么時候離境的意思都沒有。
兩人這邊聊著便進了屋,賀業看了一眼兩個警察,張口問道:“你們光明分局的?你們李局長現在怎么樣?”
賀業語氣說的很輕,似乎是不在意的樣子,但是言語中透出了那股子氣,立刻讓兩個警察感覺到了,他們是什么人?就是和人打交道的,現在一聽賀業的話便明白這位似乎是個不含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