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一聽吃驚的說道:“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這幫子人還在抗議哪?”
“可不是么!我這兒時不時的就有一撥人經過!你是住在牧場。我這邊可是靠在城市的邊上。城市就這點兒不好閑人太多。這邊上完了班,小旗子一扛出門就可以抗議了,多方便啊……”伍勇和簡恒一樣不太喜歡這幫子人,總是覺得這些人太虛偽。
說到了這兒,伍勇沖著兩人說道:“提到這個,我給你們講個事,這幫老美真狠的下心,我們家隔壁的威爾森,他們家的老二跟著那幫子動物保護主義的一起抗議,就到你們家附近,那時候你們那里不是鬧的挺兇的么,然后牛仔和這些抗議者對峙,差點兒鬧出事來”。
簡恒聽了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個事情。
還是因為四眼黑的事情,當然了那時簡恒還不知道四眼黑是四眼黑呢,牛仔們和賞金獵人準備殺狼,抗議者們自然就是不讓,光是舉舉旗喊喊口號什么的,大家也就無所謂,但是防不住有些激進的青年會采取一些過激的行為,比如說有些抗議者會破壞牧場的圍欄,或者直接闖入人家的牧場在墻上寫著一些標語,看起來跟國內文革時期似的。
這種行為政府一般來說也就逮捕,不是罰錢就是關上一些時間,或者罰去做一些義工之類的活。
但是牛仔們哪里會這么好說話的,一個小子干這事的時候正好被牛仔捉到,要說這幫子牛仔也真是皮的可以,直接掏出槍射擊這小子的腳下,愣是讓這小子一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出了牧場。
因為這事兒,差點兒釀起了一場槍戰,最后還是警察把這些動物保護主義者給護送走了了事。
伍勇和簡恒說的不是一個事兒,他說的是鄰居家的事。
“這小子原本住在鎮子上,對人沒什么提防的心思,以為跟他一起來抗議的都是熱血青年,誰知道呆了一個星期之后,到了快回來的時候錢包被同行給偷走了,然后人家便報了警,老威爾森不得不開幾個小時的車過去把兒子給接回來,老頭也夠硬氣的,把兒子接回來,給收拾了一個小包袱便趕出了家門,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小子在什么地方混日子呢”伍勇說道。
“這爹當的!”左通笑了笑。
“你不理解,老牛仔們相信的東西特別淳樸,勞動創造了他們的生活,不勞動者不得食,至于抗議殺牲口,那就是想挖他們生存的根,暴脾性的牛仔可受不了這個,兒子要是干,那非要父子決裂不”簡恒說道。
簡恒理解是因為,老安德斯在世的時候也和他的女兒,也就是敗家娘們瑪麗的關系不怎么樣,其中最大的沖突就在兩代人的觀念上,老安德斯讓認為瑪麗這一代的美國人,不光是懶而且還游手好閑,浮夸不踏實,瑪麗認為自己的父親那一代人則是太老土,沒見識沒眼光。
安德斯算是好的,后來還試著去理解瑪麗,但是到離世的時候簡恒也不知道老頭是怎么想的,對于自己女兒的所做所為是怎么評價的。
“咱們是站的咱們中國的想法上看他們的,的確不是太弄的明白”左通嘆了口氣說道。
“大丈夫難免有個妻不賢子不孝的時候”伍勇也沒頭沒腦的接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