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和律師丹尼爾一走出了酒吧的門口,望著勞倫斯的身體像是被抽干了精氣神一樣,垂頭喪氣的拉開了車門,鉆上了皮卡車里一溜煙的離開了。
突然間,簡恒也不知道怎么了,腦海里一下子跳出來一個想法:會不會有一天自己的兒孫也會像現在的勞倫斯一樣靠著變賣自己的家產生活。
“他好像并不太喜歡你”尼丹爾這時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正的神游太虛想著有的沒的,他陪著簡恒來了一趟,整個過程中幾乎就是機械式的,不停的過著文件,兩個交易方無論是簡恒還是勞倫斯整個過程中除非必要,都是一言不發,連必要的客套都沒有。
簡恒回過了神來:“你居然這都知道?”
這句話的意思可不是認可丹尼爾的觀察力,而是帶著一點兒戲謔,真正是意思是:瞎子都看的出來,還用你說好像不喜我?
“為什么?”丹尼爾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奇心有點兒強。
簡恒說道:“我忘了誰說過這么一句話,有多少人喜歡你,那么便有多少人痛恨你。在這個地方,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喜歡我之外,有一些人不喜歡我,更多的人則是戴著有色眼鏡看我!”
簡恒也沒有點明,很多老牛仔和農、牧場主人都認為簡恒沒法經營好一家牧場。
這是一種偏見,就算是簡恒經營好了,這些人也會把牧場的成功歸結于老安德森留下來的基礎。
就像是網上有人說的,有些人,你和他談法制,他和你談國情,你和他談國情,他和你談發展,你和他談發展,他又和你談法制,反正你無論說什么,他們都能當瞎了一樣,看不見也聽不見。
于是簡恒干脆也就不搭理他們,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總之簡恒的原則就是跟著老子有肉吃,不跟想和老子沾邊的咱們老死不相往來好了。
像是前一段時間賣青貯,簡恒便充分表現出了一樣的只看親疏的特質,平常惡言相向的,對不起,加更高的價也沒有你的份。這么說吧,和簡恒親近的七八家,牧群都保住了,至少也保住了大半部分,不親近的那就自生自滅吧。
丹尼爾是律師,他自然知道所謂的種族主義表現是多樣的,他同樣也明白,完全消除種族主義就現在這個情況根本是不可能的,很多情況下種族歧視就在那里,不管你說不說,很多時候大家都是這么干的。
“那恭喜你,生意又擴大了一份”丹尼爾伸出了手和簡恒握了一下。
簡恒抓住了丹尼爾的手,輕輕一握,同時發出了邀請:“怎么,要不要到我的新農場去好好的看看?”
“下次吧,今天我手上還不少的事情”說完,丹尼爾伸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再不走的話,我可能就要遲到了”。
簡恒也不強留他,沒有人陪著那簡恒正好自己過去。于是乎,沖著丹尼爾點了點頭,兩人邊一起邁步向著各自的車子走了過去。
簡恒沒有想到交易會這么快速的完成,原本帶上丹尼爾準備扯上幾天的,誰知道人家勞倫斯那邊直接把簡恒帶過去把所有的東西都看了一下,然后到了鎮上的小酒吧里大家坐下來談。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談的,勞倫斯通過獸醫胡安-林奇傳過來的就是最終報價,如果簡恒再逼的緊一點的話,老頭真能心一衡把這東西兌給銀行那幫子吸血鬼,到了銀行的手中,簡恒再想買那可就麻煩了,這些家伙不賺錢的生意是不會做的。
而且最主要是的時間,簡恒自己也沒有多少富余的時間在農場上耗了,放著附近最好的農場到了嘴邊,而且這么合適的價格,怎么可對能讓它再溜掉!
所以簡恒干脆的開出了支票,干脆的拿下了這個一接手便可以使用的農場。
上了車,撥了一個電話,簡恒決定今天晚上晚一點兒回去,至于晚飯自然也就不在家里吃了。
開著車子往南繞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車程,簡恒的皮卡停在了農場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