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聽到了簡恒的聲音,一轉頭,發現簡恒在了自己的身后,也不多說直接張口問道:“簡先是,您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嗨,別提了,走岔了道”簡恒嘆了口氣說道。
四人也不多話,直接轉頭往后,依然是來的時候那個架式,漢子提著馬燈在前,簡恒居后,剩下的兩名漢子壓陣,四人四騎沿著山道往谷口走。
“叔祖讓我們過來迎迎您,同時吩咐,如果您到了日落時分沒有出現,那么我們便出來迎接一下您……”打頭的漢子一邊走一邊對著身后的簡恒說道。
簡恒問道:“你怎么能知道我日落時分到不到山角下呢”。
漢子聽了吹了一聲口哨,清亮的口哨聲在山谷中宛轉回蕩,一會兒簡恒便見到一只灰色的小鳥落到了漢子的肩上。
簡恒仔細了一看了一下,發現這個鳥有點兒像是鷹,不過個頭卻是小了不少,僅僅只比正常的喜鵲大了那么一丟丟。
“就是這個東西,它能分辨來的是我們的客人還是敵人”中年漢子說著一抬手,原本站在他胳膊上的小鷹便重新振翼飛入了夜空中,很快消失不見了。
“這到是個好方法!”簡恒笑道
漢子卻說道:“關于這個東西,以前還有故事傳下來,聽說以前滿清的豬辮子們曾經用過獵鷹想偵察我們這里,可惜的是每放一只鷹很快便沒了消息,連著放了五天,損了十來只鷹,其中還包括辮子皇帝們一直吹噓的海冬青,所有的鷹都是喪命在你剛才看到的小鷹手里,最后跶子兵無奈詳退,還有一只駐扎在附近為的就是切斷我們谷中的路,只是這幫跶子兵不知道的是,我們可不光這一條出谷的路,你猜猜另外一條在哪里?”
簡恒想了一下:“這用說了,就是吊橋下面的水路是不是?”
“不是!”漢子得意的說道。
“那哪里還有路?”
簡恒有點兒鬧不明白了,經過這幾天白天的四下溜達,簡恒也大致的了解一了一下這里的地形,似乎是一個山谷,但是整個山谷又像是座落在山頂,奇特到了不現場看過都有點兒不好理解的地步。
若是在古代,別光是燧發槍的時代,這樣的地方只憑人力是沒有法子攻破的,至于叛徒,就算是有一個兩個的也成不了氣候,因為這里的人哪怕是婦人,都能提刀舞棒,一兩個敗類估計連個浪花都掀不起來。
至于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做了叛徒那就太扯淡了一點兒,這村子是封建思想武裝起來的,是以血統為紐帶的,出現大規模叛變的情況幾乎是妄想,現在住幾年鄰里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的,那自然是各掃門前雪,古時的人可不是這樣,鄰里十有**也是同宗,擔負著守望相助的義務。
簡恒想知道,但是漢子卻是不說了,簡恒也沒有多問,他覺得這可能是人家的**什么的,自己問了說不準會自取其辱。
四人一邊小聲聊著一邊走,到了后半夜的時候,簡恒這才到了谷里,隨手把自己的馬送給了另外一個漢子,簡恒這邊回到了家,便發現藥老爺子合衣坐在自家的正堂屋里的椅子上,正打著盹兒。
聽到了簡恒推門的動靜,老爺子突然間睜開了眼,見到是簡恒立刻來了一句:“你小子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