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麥小麥沒有去過中國,但是通過簡恒的口述了解一些,但是并不清晰,以為中國還算是發達,不過這個事情又把大麥給弄昏了頭。
在她看來一個文明的社會哪里有這樣的,搶回去的老公也能算是老公?
當然,大麥是沒有什么生米煮成熟飯這一說的,美國人嘛喜歡就米成飯,不喜歡哪怕做了一半也能強行分成米和水。
“有些山區,幾乎就是沒什么人去的,還會保留一些傳統的習俗,有點兒像是這里的印第安保留地一樣”簡恒解釋說道。
小麥提出了問題所在:“我想那個女孩一定很丑!”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鄭重的告訴你們那個女孩長的挺漂亮的,但是我一直不為所動,意志堅定!”簡恒笑瞇瞇的一邊說著,一邊從桌子下伸出了腳,在小麥的大腿上挑逗似的揉了兩下。
小麥直接調皮的用雙腿夾住了簡恒作怪的腿。
大麥這時笑著說道:“我知道了,這個女孩一定是想要你的錢!”
簡恒被大麥的話弄的一愣,不得不說大麥這話是說中了幾分,那女孩的確是相中了自己的錢,而且還想著母以子貴,通過一孩子把自己的家產給劃拉過去。
想到了這里,簡恒不由的想起了一個笑話,然后噗嗤一聲樂了。
大麥一下立刻伸手指著簡恒開心的說道:“看,我猜中了,我猜中了!”
“原來真的是因為錢!”小麥跟著姐姐一樣開始抱著肚子樂了起來。
“不是,我想起來一個中國的笑話”簡恒也不急著分辨,等著兩個傻女人笑足了,這才說道。
一聽說笑話,大麥小麥立刻被吸引住了,同時張口問道:“什么笑話?”
簡恒說道:“說啊,有一個人欠了另外一個人很多錢,到了還的時候沒有錢還,最后沒有辦法就把女人抵給了這個債主,這個債主就把這人哭哭泣泣一臉不樂意的女兒帶回家了,兩人發生了關系之后,剛睡到了半夜,債主突然間被欠債人的女兒給搖醒了,只見欠債人的女兒沖著債主問道:‘我爸欠了我們多少錢?你過幾天再去,一定要把咱家的錢給要回來,一分都不能少!’。你們說有意思吧?”。
原本簡恒沒有想著兩姐妹一下子能明白,誰知道兩姐妹聽了之后樂的不要不要的。
簡恒這邊一琢磨:也對!如果把這故事中的女兒換成外國妞,說不準更狠,不光還錢還得加上利息,要是再不還的話還能把老子送去吃牢飯!因為這幫家伙,誰的錢就是誰的錢分的更清楚。
仨人吃完了飯,簡恒到底是年青敖了快一個月的興致又上來了,趁著給大麥和小晚按摩的時候,按著按著就轉成了不正經的梅開二度,發展到了臥室的時候,又來了一個帽子戲法。
反正這一夜,仨人湊在一起用兩個詞來形容就是:鏖戰!
人有空間水可以解乏,但是動物不行啊,一個晚上時不時的便聽到突然間一聲尖叫,時不時的還伴隨著呼喚上帝的聲音,每一次都能把它們的神經弄的驚醒一次。
維尼、丹佛和二虎還好一些,有空間靈氣撐著,泡面就不行了,一夜都沒有怎么睡一個連灌的囫圇覺。
第二天一早,簡恒仨人到是精神抖擻,郎情妹意的如同連體嬰一樣,維尼和丹佛卻有點兒精神不振,至于泡面原本只有兩黑眼圈,現在連整張臉都黑了。
一大早起來,簡恒借口去接蛇,大麥小麥呢,則繼續給學員們上課,而藥老爺子那邊呢,都是勤快人,沒什么事全家動手開始幫著簡恒打理起了大棚。至于托比這些人都是按步就班,整個牧場如同一個機器一樣轉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