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恩!”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的一位老牧場主也看到了簡恒,他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便站了起來,走到了簡恒的身邊,和簡恒打起了招呼。
“你好,托馬斯”
簡恒一轉頭發現站在自己身走的是牧場主老托馬斯,于是笑著沖他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之間,原本一起無視簡恒的白人牧場主陣線已經開始散了。
如果現在再回到一年前,絕不會有人沖過來和簡恒打招呼的,那時候簡恒坐在酒吧蹲上一天都不一定有十人過來招呼。
一個冬天過來了,一些老牧場主也看到了簡恒的能力,還有身上的豪氣,不管在哪里樂于助人的人總能得到大家的好感,當然了這里說的樂于助人不是那種賠錢的,這種在美國屬于傻子行為。
這些牧場主明白雖然不一定立刻受益,但是都知道有這么樣一個朋友是好事。
于是有這么一群牧場主,或者說是冬天受到過簡恒小照顧的牧場主,漸漸的向著簡恒這邊的靠了靠,這情況說明簡恒越來越融入或者說是身邊聚起了一些牧場主,不再是以前的簡恒、老沃什和安德森太太這三架馬車闖江湖了。
托馬斯站到了簡恒的旁邊,靠著吧臺繼續說道:“吉恩,我們正在商量集體起訴州政府的事情,國民警衛隊這些直升機和無人機的頻繁出動,讓我們牧場的一些家禽產生了不良的反應,還造成了不少死亡。我不知道你的牧場有沒有這樣的情況……”。
聽到托馬斯說起了這個事,簡恒搖了搖頭:“我家的家禽都挺好的,沒有不產蛋也沒有死亡的情況”。
托馬斯有一點兒不相信,他以為簡恒是對于起訴州政府有什么擔憂,于是張口勸道:“如果有的話你千萬要說,這對于我們來說是正當的要求,政府沒有理由這么干,他們造成的損失理應由他們賠償……”。
簡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來了,不由苦笑著反問道:“你覺得我是那種怕事的人么?”
看到托馬斯的表情,簡恒知道這老頭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于是只得說道:“這樣吧,你去問問老沃什和安德森牧場,我牧場的家禽和他們牧場都是一樣的,他們沒有損失的話那我這邊自然也就沒有了”。
聽到簡恒這么解釋,托馬斯這邊才將信將疑,老頭和簡恒聊了兩句之后,便又回到了那兩桌老牧場主的桌子旁邊。
還沒有坐下來,其中一位中年牧場主便問道:“吉恩怎么說?他加不加入?”
“吉恩說他牧場的家禽都沒有受什么影響,我不信,他讓我去問問老沃什,還有安德森”托馬斯道。
別外一個牧場主聽了之后張口說道:“說不準還真是這樣,你看老沃什家和安德森家都沒有聽誰說他們家的雞死了”。
“還真是!”
于是大家紛紛的表示果然是這樣。
“這是怎么回事?”于是這一群人很快便開始討論了起來。
但是這種事情是能討論出來的么?這些人又不傻,接下來很快又有人提議去問一問,或者最好到兩家去看上一看。
于是乎這幾位牧場主便飲盡了各自手中的酒,經過簡恒身邊的時候和簡恒挨做打了聲招呼便往老沃什家的方向去。
老沃什在家接到了這幫牧場主的電話也挺奇怪的呢,老頭現在正在牛欄里監測他的那些寶貝母牛,能有多少成功受孕就意味著自己有多少的收入,多一頭就多一頭的錢,老沃什又不是簡恒這種養牛的行混子,他主要就是靠這做吃飯由不得他不經心。
“什么事?”雷明頓看到自家老子接了一個電話之走便皺起了眉,于是關切的問道。
老沃什道:“沒什么大事,只是老托馬斯這家伙說馬上要到咱們家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