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很無奈,耳朵里聽了一會兒伍勇的‘施政’綱領之后,便說道:“這個事情你拿主義就行了,我不想過問公司的事情,該分紅的時候把錢打到我公司的賬戶上來就可以了。別的你就是在辦公室雇上七美要做秘書我都不管你”。
“……”伍勇張開了嘴巴,開合了幾次之走,似乎是實在找不出什么話來懟簡恒,眼珠子轉了兩圈這才說道:“怎么又說這話!”
每次伍勇談這個事情都是很興奮的,因為對一個商人來說賺錢就是最大的成就感,可惜的是每一次遇到簡恒談這做到了興頭上,簡恒都能潑一撥冷水下來,還是那種水里加了冰的冷水,照頭澆下來伍勇覺得自己全身一下子冷透了。
簡恒道:“那我能說什么?伍總,我的分紅不要了,繼續投給公司用來發展了!我要是這么說你也不干啊,那是減少你們在公司里的股份啦”。
伍勇笑道:“我的確不干,讓你再投錢進來,我和賀業的股份真要少了,我眼你說任何人都能不讓我放棄公司的股份,現在我都已經看到了明后年的福利了”。
說完做了一個點鈔的手勢:“票子大大滴!”
大大的票子剛比劃完,伍勇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開始和簡恒先打起了馬虎眼。
“對了,我聽賀公子說,過段時間到美國來,在洛杉磯想租個好一點兒的商用樓,或買或租都可以,這是準備把攤子鋪出去了?”伍勇問道。
簡恒真接回道:“我不知道啊!”
“你這可就不厚道啦,這種事情跟我還在這兒保密呢?”伍勇笑呵呵的一彎腰揪起了一朵小花,拿到了手上之后便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揪小花的花瓣。
“我還真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對于裝修什么東西我又不了解,所以賀業那么怎么做都是他的事情,我這邊只管我自己這一塊,就是塑身飲劑的事情。你要是了解的話就知道國內營經上的事情我跟本就沒有發過一言,所以以后這事兒你想知道得問賀業去”。
聽到簡恒這么說,伍勇想了一下輕嘆說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做不到,我的習慣是大方向我一定要把握,要不然我會覺得不得勁,每個月要聽一次財務的匯報,要不然我的心便會很糾結這個問題,睡覺都睡不好的”。
“不想就行了啊”簡恒笑道。
“哎!人傻就是好吖!”伍勇道。
伍勇自認是做不到這一點的,除非公司他的股份少之又少,如果是像這樣三人合伙每人一樣的話,他是一定在關注公司的經營和財務的,這是他在國內混了那么長時間的經驗總結。其完說的白一點兒就是伍勇在生意上他沒什么信任的人。
簡恒沖著伍勇瞅了一眼。
簡恒看著賀業揪花瓣,瞅了一會兒見他揪了一個之后,還彎腰去摘第二朵小花,立刻制止住了他的行為。
“怎么?不文明?”伍勇好奇的望著簡恒。
簡恒回答道:“文明不文明的咱們另說,只說你一五大三粗的漢子,揪住了這么一丟丟的小花揪花瓣,你說這形象好不好看?你自己想一下再說”。
“好不好看有什么重要的?”
“你不重要不要緊,我看著反胃啊”簡恒說道。
“行了,那我不揪總成了吧?”伍勇這邊很無奈的把手插進了口袋里,然后還在褲兜里伸展了兩下:“這下行了吧?”
“很好,保持住!”簡恒點了點頭。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伍勇好奇的又張口問道:“我記得你們家的牧場里很多兔子的呢,怎么今天到現在我一只兔子都沒有發現?”
簡恒回道:“你要是早些天來或者干脆晚一點兒來就看的見了,前段時間我雇了一些賞金獵人打了好幾天的兔子,這么跟你說吧,一天下來就這一片花海,三四百只兔子!”
伍勇一聽這么多兔子立刻驚詫的問道:“有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