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門一開,簡恒正準備往里進呢,突然間看到電梯里有人出來,于是讓到了一邊。
電梯里出來的人約五十來歲的樣子,梳著背頭一看就知道是官場中人,先出來的這位看了簡恒一眼,目光沒有停留然后在胖子,司機、鄭懷東等人的臉上一掃而過,接著便邁步走出了電梯,那身上的官威只需一看便知。
簡恒等人走出了電梯,直接走進了電梯,簡恒這邊一動,身后的一群人便跟著動了起來,兩撥人就這么錯身而過。
中年人出了電梯,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頭沖著電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剛想說什么便看到兩扇電梯門關住了。
跟在中年人身走的兩位年青人一看中年人的臉色,瞬間一個伸手想去攔住了電梯,一個想按電鈕,手忙腳亂的一陣忙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中年人看著電梯顯示屏上數字不斷的下降,張口說道:“算了,總會再見到的!我們先去看人!”
簡恒這邊門一關,便聽到鄭懷東湊在了自己的耳邊輕聲說道:“碌洞縣的徐長平!”
怕簡恒不知道,鄭懷東又接口說道:“是縣長,雖然不是一把手,但是縣里一言堂,出了名的無賴,誰看到他都頭疼,以前的老……”。
鄭懷東這邊不光是介紹了一下這做徐長平,連著他是如何坐在這個位子上的,背后是什么人都說的一清二楚。
“嗯!”簡恒嗯了一聲。
這位徐長平是以前老地高官的關系,守著一個貧困縣大家看在老書記的面上廣明市的班子也沒有人和他計較,所以他便一直在位子上坐的穩穩的。整個碌洞縣也被他經營的和鐵桶一般。
當然了說鐵桶那就是笑話了,現在哪里還有什么地方是鐵桶的,只是大家都不想和這位計較,再說的這位占的也是鳥不生蛋的窮地方,有辦法的看不上,沒有辦法的也夠不到他的位置,所以這貨居然在位子上一干就是十好幾年,也沒有人提讓他挪挪位,所以無論是哪個當縣高官都被他愣是壓的死死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簡恒聽著鄭懷東這么一說,頓時覺得這官場真的是鍛煉人,鄭懷東這才握上權多久,就這么大的大的變化了。
出了醫院,上了車之后,簡恒便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一摸出來看到是賀業打過來的,伸手便接了電話。
“怎么樣?”
“老爺子沒什么大礙了,只是要休養,等過一周的時間,我把他接回牧場那邊休養去,大約要兩三個月就能恢復的差不多了”簡恒說道。
賀業聽了說道:“沒事就好了,既然老爺子沒事,你也別在那邊呆著了,我跟你說別插手,那邊現在關系亂,你早點回來吧,咱哥倆聊聊天,順帶著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
簡恒說道:“行了,明天下午我便回上海去,至于今天我怎么說也得回老家一趟去,這都到家門口了,我可沒有先賢大禹的情懷三過家門而不入”。
聽到簡恒居然開起玩笑來了,賀業突然間心里突了一下子,總覺得這事情哪里不對味兒,不過他也沒有細思,嗯了一聲又聊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回到了酒店,簡恒這邊借口說自己幾天沒有痛快的合眼了,讓大家各自回屋不要過來打擾自己。
把自己關到了屋里,晚上的時候叫了一次客房服務,讓司機見了自己一面,等著吃完了飯之后,簡恒借助了空間幾個閃身便從自己的房間躥到了樓下的過道里,這做酒店的過道是沒有監控的,于是簡恒這邊幾個閃身便到了樓下,隨手摘了一塊人家的車牌,換到了自己空間里的美國那里順過來的廂式小貨車上,簡恒一路開著奔著碌洞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