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簡恒發現自己讓章嘉良做的這個牌子是白做了,因為這群人出來的那是太顯眼了,不光是簡恒,其他來接人的都被人們給吸引了,想想看,一幫子老頭,排成了兩排,而且一個個穿的‘非常樸素’的從機場出口通道內走出來,那樣子真的說不吸引人都沒人信。
如果不是看到了他們,簡恒都不會相信中山裝現在還有人穿,原本這個念頭只是在腦子里過了一下,不過當這群人向著簡恒走過來的時候,簡恒發現這有些人的腳上還穿著解放鞋。
現在簡恒的反應只剩下了很無奈的:“……”。
關教授自然的走的除伍的第一個,他一眼便看到了通道口舉著的牌子,笑瞇瞇的沖著簡恒抬起了手,大聲說一聲嗨!老頭的大嗓子門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好在這里是西部,很多牛仔們的嗓門也不小,沒有嚇出幾個心臟病來,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惹的一幫子牛仔們好奇的看著這幫中國老頭。
“等多少時間了?好在飛機沒有晚點!”關教授這邊站到了離簡恒一米多遠的地方,面帶微笑說道,老頭子坐了這么久的飛機居然臉上一點兒疲憊感都看不出來,簡恒都有點懷疑老頭是不是也有個空間什么的。
簡恒回了一句:“剛來沒有多久,差不多半個小時吧,路上怎么樣,順利么?”
“順利的很,轉機過關都沒什么問題”關教授說道。
聽到老頭這么說,簡恒便道:“我說你們也真是,出趟國就不能稍微打扮一下,我怎么看著你們不像是出國的,像是以前插隊下鄉的知青?”
簡恒這邊的話才將將的落下來,便聽到耳邊有個女士張口說道:”這些中國人太時尚了吧!”
頓時簡恒把目光轉了過去,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挺漂亮的一個姑娘看著這幫子老頭,一臉的好奇。
時尚?頓時這兩個字把簡恒給雷的里嫩外焦的,老頭這樣的打扮擱在早幾十年滿大街都是,哪里沾到時尚的邊了。
簡恒不知道的是,人家姑娘不是中國人啊,她沒有這樣的記憶,在她的思維當中,老頭腳上的鞋子就和不久前巴黎時裝節上出現在那些模特腳上穿的同款,擺上了貨價之后一雙大幾百美刀,至于樣子不對,那可能就是限量版也說不定,她不知道解放鞋這玩意兒,在中國怕是最土的老農民都不愿意穿。
“這女人是什么時候瞎的!”簡恒用中文吐了一句槽。
關教授笑著說道:“簡總,簡總,咱們就不需要在乎這些末枝細節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一下,喲,塞總也過來了,真的不好意思啊,沒有看到您,哎喲,您的氣色可比視頻的時候好多了啊,這精氣袖一點兒也不像是四十來歲的人……”。
簡恒:“……”。
聽了關教授這邊突突了幾分鐘,并且還拉著塞雷斯托的手,把塞雷斯托弄的是尷尬的要死,想把手縮回來吧怕讓關教授覺得自己沒有禮貌,不縮吧渾身上下又十分不舒服。就這么樣子,整的塞雷斯托的那一張老臉如同便秘似的,紅彤彤的。
“行了,行了,你們坐了這么長時間的飛機,介紹一下大家上車吧,等到了牧場我們再聊”簡恒說道。
關教授一聽這才放下了手:“來,這是王大軍王工,這是李有財李工,這是張鈺張工,這是……”。
突突的老頭介紹了一通,簡恒的感覺是自己的牧場頭一次一下子聚齊了百家姓的頭兩句,趙錢孫李、周吳鄭王。
介紹了一通,大家就上車唄,要不說塞雷斯托現在是中國通了呢,不光是過來帶車接人,而且還帶來的搬行李的小子,幾個小子一聽塞雷斯托說走,把所有人的行李都接了過來擺上了小推車推到了停車廠,并且把所有的行李一個個的小心擺到了一輛皮卡的走車箱并且用網子把所有的行李都網罩固定了起來。
絕大多數人都上了中巴,塞雷斯托,關教授,還有一位鄭工,加簡懶四人則是上了簡恒的雷克薩斯,由章嘉良開車并且打頭,出了機場一路往牧特奔去。
“這邊的天氣真不錯,我那邊的溫度現在還在三十來度呢,一出門頭頂的太陽一曬跟進了蒸籠似的,現在不是有一句戲言么,屋里是蒸籠,外面鐵板燒么,好家伙一下了飛機這二十來度的小天氣,舒爽的直讓人想舒服的躺下來睡上一覺”關教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