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認識的還在后面加上人的名字。
一陣招呼之后,簡恒推開了酒吧的門走了進去。
這時候的酒吧才真正的有了一點兒味道,沒有最先時候的冷清,也沒有以前一段時間的吵鬧,點歌機中響著西部歌曲,一位不知名的鄉村歌手正用沙啞的嗓音,低沉的述說著被女友拋棄之后,自家的狗也被車撞死的悲催人生,控訴著世界的不公,女人的嫌貧愛富。
屋里的桌子沒有坐滿,正是最好的七成滿,即不冷清也不吵,酒保聽聽到最遠客人的要酒聲,說話也不用湊到朋友的耳邊,正適合小聚小聊。
“老樣子?”
站在吧臺后的酒保看到簡恒推門進來,便笑著問了一句。
簡恒點了點頭,一屁股歪到了一張空位上,同時把自己的棒球帽摘了下來,放到了吧臺上,伸手先撓一下頭頂。
酒保的動作很麻利,杯子加上冰倒上酒推到了簡恒的面前。
端起了酒,放到了唇邊簡恒停了一下:“哎,薩拉呢?”
“剛出去了,準備處理一下酒水的情況,這附近的人來的多了,幾個酒吧的酒水供應情況有點兒緊張”酒保笑道。
“吉恩!”
簡恒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邊頭一看原來是位老牧場主,于是用手中的酒杯對他示意了一下。
老牧場說道:“吉恩,你家的新牧草怎么樣?”
簡恒覺得這老頭怎么關心起自家牧場的新牧草了,心里這么想,不過嘴上還是很客氣的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抗過冬天還得再看,你的牧場種了新牧草了沒有?”
老牧場主說道:“沒有,我還沒有拿定主意,我想等等看,如果你種的牧草好我就改種你們牧場的品種,現在火的那種好我就種那種!”
“好主意!”簡恒笑著說道。
“干草貯了沒有?”老牧場又問道:“你的牧草長的快不快……”。
簡恒說道:“長的比較快,比苜蓿快多了,只是高度不高,最高也不過馬腹,至于養料方面那幫子搞科研的評價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