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把空杯輕聲的放到了桌上,輕輕叩了一下吧臺的桌面,酒保這邊會意的給簡恒又添上了一杯酒。
剛剛拿起酒杯,簡恒聽到酒吧的門發出了吱呀的一聲,一轉頭看到一張自己十分不喜歡的臉出現在了門口。
簡恒不喜歡人家,人家也不喜歡簡恒,兩人的目光一對閃電般的挪開,一個往酒吧里走,一個扭過了頭品著手中的酒。
“案子怎么樣?”一個老牛仔問道。
“一時半會不可能結束,政府那邊想和解但是提出的條件跟我們的相差太遠了,我們不可能接受的……”。
剛進來的這位一坐下來,便侃侃而談。
不喜歡這個人,但是簡恒對他所說的事情還是挺關心的,可惜的是老家伙只說一半,接下來一幫人便喝起了酒,談起了既將要來到的冬天,各家牧場的準備情況。大家今年都早早的卯足了勁,力爭不要讓去年的尷尬事情把自己再一次推向破產的境地。
簡恒對這幫人怎么準備的完全沒有興趣,聽了一會兒,見人家不提打官司的事,于是把耳朵收了回來。如果沒有討厭的老家伙進來,簡恒還準備再喝上一杯,但是有這位在簡恒決定這懷喝完走人,省于看到那張老臉喝酒都鬧心。
酒杯里的小酒剛過一半,門口卻響起了老沃什的聲音,同來的還有凱瑟琳的大兒子肖恩,肖恩的職業是律師,也在卡利斯佩爾混,以前名氣還好算的上名律師,現在簡恒的律師丹尼爾,名氣比他大了一些。
“吉恩!”
看到簡恒坐在吧臺邊上,兩人自然而然的走了過來,挨著簡恒的身邊坐下,摘下了帽子,肖恩這邊還脫下了深藍色的西裝。
“你們這是?”簡恒隨口問了一句。
老沃什說道:“我找肖恩商量一下遺囑的事情!”
簡恒一聽有點兒那個糾結了,這段時間總有人和他提這些跟殘沾邊的事情,國內的人來電話主要是想弄棺材,當然了偶爾有幾個交淺言深的,想這想那的簡恒也都沒給好臉色看,現在國內的事情剛一過,往酒吧一坐老沃什這邊又談起了遺囑,看來這段時間有點兒不太吉利啊。
“你呢,怎么有空過來喝酒,沒有看你的豪宅?”老沃什笑著說道。
簡恒道:“那里是毫宅,都是給客人們用的,對了,你怎么也戴起了牛仔帽了?”
以前小鎮附近的牛仔們極少有戴牛仔帽的,一般都是棒球帽,除非有什么牛仔比賽啊,像是套小牛之類大多數的牛仔們才會戴上牛仔帽,這玩意兒在小鎮的附近就像是皮套褲一樣,屬于牛仔裝扮,但是現在很少有人這么穿的。
老沃什說道:“沒有辦法,我家里做游客的生意,總得讓他們感受到牧場生活,你要是戴個棒球帽,他們覺得自己來錯了地方!”
肖恩聽了笑了一聲:“我母親也是,那天在家里糾結了整整一個下午,這才把自己最喜歡的那頂棒球帽給換了下來,吉恩,你現在的觀點有點兒落后了!”
簡恒笑道:“我無所謂,我不是牛仔帽的忠實粉,也不是棒球帽的死忠飯,只要腦袋有東西遮風擋雨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