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業那頭也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到了心上,雖然本質上來說他和簡恒差不多是一類人,但是這種事情發生在朋友身上和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還是不一樣的。再說了,賀業的心中就沒有想著簡恒這邊怎么怎么滴,他就以為簡恒也就是發兩句牢騷過去了。
況且賀業就是想幫忙,他也沒有這個能力,總的來說他的手上并沒有什么權力,家人不幫忙他也就是沒有牙的老虎了。
至于簡恒的感受?說實話誰在乎,沒有端了你國內的窩在始作俑者的心里都是自己的大慈悲了。
在電話中安慰了一下簡恒之后,賀業那邊便掛了電話。
大麥小麥兩姐妹在旁邊聽著呢,看到簡恒放下了電話,便張口問道:“怎么了?”
簡恒從自己的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沒什么事,結束了!”
“那是好事啊?”大麥張口問道:“你怎么不開心?”
“我開心,我憑什么不開心,人家折騰了我好幾個月,我老子老娘每天晚上擔驚受怕整夜睡不著那么些天,人家一句我放過你了,就不玩了!嘿嘿!”簡恒笑了一聲。
大麥和小麥聽到簡恒這一聲笑,頓時覺得自己的后脊背一涼,于是大麥伸出雙手捧著簡恒的雙腮:“你別干什么傻事!”
本來就不是普通家庭出身,對于這類事情還是了解一點兒的。
“沒事,我不會干什么以卵擊石的事情!”簡恒伸手在天麥的手背上拍了拍了。
送事的事情簡恒是不會干的,自己一個現在跑回國內大殺四方,再逃回來?別扯了,這么干估計FBI都得派人監視自己了,雖然心中有火,但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簡恒這邊還真不能直接殺上門去,得講究一下計巧。
想了無數的陰招,這些人在國內縮著簡恒就一點兒辦法都沒!
壓了一下火氣,簡恒的臉上終于恢復到了正常,不過簡恒的性子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像是一些犯濺的人,比如說是那位拿了錢的大V,日常的行程就落入了簡恒的監控之中,有的時候錢不是萬能的,但是卻能讓鬼推磨。
接下來簡恒就好好的享受起了牧場的生活,不過國內簡恒暫時不是想回去了,不為別的就是覺得鬧心,就算是老爸和賀業合作的馬場開業,簡恒也沒有回去。
當所有人的心中都以為簡恒把這事忘了的時候,簡恒卻時不時做夢都能把自己給嚇醒,他那種不安的感覺是復一日,不光是沒有減輕,反而是越來越強烈了。他實在是不敢想像自己如果當時在國內會是什么樣的結果,說不準就像那某某一樣被某侄子之類的關了好幾年,等著那個人家后臺倒了之后才重見天日。
簡恒這下子終于明白了,你想過舒心日子,想賺舒心的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的手中得握著一柄讓人思量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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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一大早,簡恒早早的便起來了,把自己倒飭一遍,站在鏡子前面把自己弄的整整齊齊的,出乎意料的還在身上略噴了一點兒香水。
現在形象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弄的跟出席晚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