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美國就得習慣這一點兒,無論是哪個國家摳門的人都是不被人喜歡的,簡恒是個大方的人,當場帶頭捐了兩萬美刀,算是酒館募捐的第一人。
其他的人多多少少也都捐了,一共湊了約五萬多美金,不管怎么樣這第一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名頭的牛仔表演會便正式成立了,簡恒這邊還榮幸的成了第一屆的籌委會成員之一,當然是那種冠名不干事織,簡恒哪有心情去干這活兒。
簡恒的最大出資人當了還沒有兩天,就被人家給超了過去,大牧場的大老板們一出手,那簡恒根本就不夠看,籌委會很快小日子就過了富裕了起來,這里的富裕是指精神上的,花錢的時候不再過多的想東想西了,不是說可以把其中的一些錢裝進口袋里,這東西在這邊監管的還是挺嚴的,不光是來自出資人,還有政府的監管,真的想從這上面弄錢,不說一定不行,真的挺難的,有這本事其他地方都賺到這些錢了。
簡恒的小日子繼續過著,每天給學員們上課,有的時候晚上還會出席一下私人的聚會什么的,或者參加一下共和黨的募捐會,反正簡恒覺得自己現在離一個黨棍算是不遠了。簡恒參加的都是私人酒會,像是正兒八經的出風頭的,暴露在公眾面前的,簡恒是一概不去的,因為他可不準備作為共和黨的走選人弄個什么變長州長的干干。
雖然一直心里有點兒怕大麥小麥的老爸吉米,但是吉米來不來并不是以簡恒的意志為轉移的,再加上現在正處于冬日,正是一個大種植園主時間最寬裕的時候。
“別擔心,都說了飛機不會晚點的!”簡恒這邊看到大麥伸頭望向了通道口,不由出聲安慰了一下。
每一撥子人大麥都要伸頭去看一下,似乎是生怕錯過了自家老子似的,現在還沒有到飛機降落的時候呢,她已經看了幾次了。
大麥說道:“我父親說不準的!”
“我查了今天就這一班飛機從愛荷華飛過來,除此之處就沒有別的飛機了,他總不會開車過來吧”簡恒安慰大麥說道。
不得不說老頭還挺有性格,雖說了今天來死活愣沒有說航班。
小麥接口說道:“還真的不一定!父親有時間神出鬼沒的,你很難理解他的行蹤!”
簡恒這邊還想說什么,便聽到大麥興奮的跳了起來,叫道:“爹地!”
一聽到這倆字,簡恒的全身一僵。
小麥聽到了姐姐的聲音,轉頭往大麥所走的方向一看,立刻也開心了起來:“爹地!”
簡恒看了過去,只見一位五十多歲上下,精神矍鑠的中年人正邁著大步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中年人的步伐堅定,身形挺撥,雖然鬢角已經染霜,但是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外型上來看,年青時候都是一等一的大帥哥,就算是現在這模樣拿出去給大麥小麥騙一二十來歲的后媽來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中年人濃眉大眼,鼻梁挺撥,眼眶深凹,長相上很有一點兒古希臘雕塑的感覺,眼睛和嘴巴和大麥小麥很相似,從大麥和小麥的身上也能看的出來幾分他的影子。
這時的大麥和小麥便似歸巢的乳燕一般扎進了吉米的懷里,美國人嘛父女見面自然的擁來抱去親過來親過去的,簡恒便老實的在一旁站著,和吉米身走的保鏢時不時的有一點兒眼袖的接觸,不過一觸兩人便不約而同的移開了。
“你就是吉恩?”吉米—麥卡沃伊這邊和女兒親熱的寒暄完便把目光落到了簡恒的身上。
簡恒立刻伸出了雙手:“您好,麥卡沃伊先生,我就是亨利-吉恩,你可以叫我亨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