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第二次起身取餐的時候,賀業這才帶著保鏢過來。
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賀業這邊打了一哈欠,然后對簡恒說道:“對了,你們聽說了沒有,那個大V出了問題了,說是在美國這邊搞換X派對被人拍下來發到網上去了,現在鬧成了一鍋粥,聽說文明日報都發聲了”。
“看起來義正言辭的一副正派人士的模樣,誰能想的到私底下干出這爛事情來”簡恒很不屑的說道。
如果是陷害,簡恒自覺還能時不時的同情一下他,當然了也僅限于同情,對于自己的敵人簡恒深知一棍子打不死的話那就不要伸這根棍子,以待更好的機會。現在這事一發生,簡恒直接覺得這人根本就沒有挽救的價值了。
賀業輕松的笑了笑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裝正派的越不是東西,像是前些日子,什么文人涉及到搔擾女性的,還不是一副道貌岸上的樣子,我跟你說吧,文藝圈其實就是一個德性,人前一個個你老師他老師的,把老師這個詞糟賤的都快跟小姐一樣了,背地里男盜女娼的什么事干不出來?”
“咦?”
簡恒瞅了一下賀業,好奇的問道:“以前談起這種事情的時候你都能保持一顆平常心,這一次怎么有點兒忍不住了,想一吐為快,想吐糟你們文藝圈的丑陋啦?”
“你才文藝圈的呢,我是方孔兄圈的,我就是一商人正兒八經的商人,不像是一些人既當女表子還要立牌坊。算了,不提這個事情了”賀業這邊擺了一下手,看了一下桌子這才想起來早上是自助餐,于是站起來去轉一圈,看看有什么合自己口味的。
賀業這邊才走,簡恒這邊又來了一位新客人。
新客人自然不可能是保鏢了,賀業的保鏢人家早就坐在了隔壁的位置上,拿了兩個漢堡左右開弓了起來。還別說,看這位吃飯真的挺有胃口的,嗓子跟個無底洞似的,像是只要往里扔東西就行了,兩上漢堡也就是一分鐘多點兩分鐘不到就被他給‘扔’進了胃里,看在簡恒都覺得自己能再多吃一碗。
來的人是胡承治,這家伙一臉的和煦的笑容,特別讓人有一種親近感,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過呢這種感覺是一般人的,簡恒就沒有覺得這小子的笑容有多暖,一看到他那張笑臉,頓時就想上去用腳踩上兩踩,然后問上一聲:我讓你再笑!
昨天和賀業深入了聊過了胡承治,簡恒就覺得這人太危險了,一個男人不貪財不愛色,平時還有讓人發指的自控力,這種人別說遇到了,讓人聽到都有點兒不寒而栗的感覺,依著賀業的話來說,這位除了他自己的政治抱負就沒什么喜歡的東西,簡恒昨天接機的時候原本對他的那點好印象又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在腦海里把胡承治放在地上摩擦了兩下,簡恒問道:“呀,胡先生來的這么早啊?”
“不早了,平常這個時候我都開始工作了”胡承治也不客氣,沖著大麥小麥點了點頭,坐到了剛才賀業在位置上。
“聽說那個前麥一良人鬧出了大事,您聽說了沒有?”
前麥一良人就是那個大V的博客名。
簡恒一聽立刻回道:“聽說了啊,因為這事我還多吃了一大碗飯呢,喏,你看!”說著簡恒把自己的碗給胡承治看了看。
胡承治笑道:“不光是這樣,我得到了消息說是這個事情就發生在這個酒店!”
伸手在桌上點了一點,胡承治隨意的在簡恒的臉上掃了一眼,不知道為何,胡承治總覺得這事和眼前的男人擺不脫干系,胡承治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甚至對于直覺的信任超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