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站著給老子裝死是不是?沒有聽到鄒縣長說了嘛,大家可以走法律程序,想要多少白紙黑字的寫上去,然后讓法官判”村長吼道。
精瘦男人說道:“我們不相信縣里的法官!”
“縣里不相信有市里,市里不相信有省里,實在不行你們特么的想翻案上首都也行”村長這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看到這群人還是不動,村長又吼道:“狗日的,等著特么的我請你們是不是?有種特么的都在這里坐穩當啰,我馬上叫人來請你們,請不回去那特么我算你們是這個!”
說完沖著人群伸出了大拇指。
聽到村長這么一說,鄉長那張老臉掛在都有七尺長了,一群人中有些人真的不敢再這么糾纏下去了,于是有了第一個站起來離開的,就有了第二個,很快就走了差不多一大半,這些人都是親戚,過來架勢的,就算是要到了錢能分個千把也就到了頂,像是外甥媳婦,侄媳婦什么的,估計都是白干,誰想因為這個事情得罪了村長和鄉長,真的把這兩位惹惱了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當場中只剩下七八口的時候,這幫子還在堅持的人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
“怎么著?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啦?行,你們特么的都有種,老子拼著這村長不干了,來人!”村長直接捋起了袖子,他這一聲吼,立刻十七八個精壯的小伙子從人群中跳了出來沖著來人圍了起來,連拖帶拽的時不時的還聽到有人罵罵咧咧的揍人聲。
沒用兩分鐘原本坐在地上的眾人變被塞進了面包車,地上只剩了一個蓋著半拉白布的尸體。
“這個尸體你們別動,我們要帶回去,看看死因”。
看到有人要抬尸體,立刻鄭懷東張口說道。
聽到鄭懷東這么一說,原本想抬尸體的兩個小伙立刻住了手,向著旁邊背手而立的鄉長看了過去。
鄉長笑道:“按著鄭局的話辦,行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這幫狗日的窮瘋了不成!”
鄉這這心里大罵這幫人沒有腦子,這么大的投資就算是沒有后臺,也是你們能訛的?你真當縣里就治不了你們了是吧!他是罵不幫人不長腦子,更是罵這幫人給自己丟臉,這下子自己算是在縣長書記面前混個臉熟了,只是不是個好臉罷了,這讓鄉長很惱火。
等著這群人走了,鄭懷東這邊也讓局里的法醫帶上尸體離開,自己則是留了下來和簡恒說話。
五分鐘之內原本跟菜場一樣的育馬場門口,走的只剩下廖廖的幾人,鄭懷東這才招呼著簡恒和簡振華:“叔,小恒,咱們也別呆著了,這么大冷的天!”
“行了,沒事了,你也回去和嫂子孩子捂被窩去吧,我和爸也回家了,這出來半天晚飯都還沒有吃呢”簡恒說道。
鄭懷東說道:“沒吃正好啊,咱們去縣中心吃大排檔去,正好弄兩瓶啤酒,再弄個鍋子暖一下身體”。
鄭懷東這下子看出了由頭來了,覺得自己和自己原來想的處理方式并不是一樣,所以他這邊覺得要和簡恒小小的解釋一下。
簡恒并不想給他這個機會,說是生氣談不上,只是覺得現在鄭懷東越來越像個官了,什么事都從自己的位子出發,對于他在這個事情的處理上有點兒失望。
“算了,都回去吧,這么大冷的天,這一通折騰”。
說完沖著鄭懷東擺了一下手,然后沖著一直在旁邊的工人招了一下手,示意那個打頭的過來。
隨手從空間里掏出了一摞票子:“拿著,請大家去吃個鍋子,暖和一下,喝酒可以但是別酒后開車,這是對自己和家庭的不負責,我要是知道了一準開除”。
說完走到了門口,又掏出了一點錢,讓廚房給所有的值夜班的人也加餐。
所謂的皇帝還不差餓兵呢,育馬的場的工人表現在那么好,簡恒總得給點兒獎勵,至于這些錢是分還是拿去吃喝,這就不是簡恒關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