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這是什么話!”鄭懷東皺了一下眉頭。
“怎么著不服氣?”師傅看了一眼鄭懷東,微微一笑,伸手從桌子下面又拎了一瓶酒出來,擰開了蓋子,這一次沒有給鄭懷東倒,自己給自己倒了小半碗,然后把瓶子放到了鄭懷東的面前。
“自己斟,你一個晚輩再大的官,到了我的面前也該給我倒酒,而不是我給你倒,以前的你記得這規矩,怎么當上了副局,架子就起來啦!”老頭說道。
鄭懷東伸手拿起了酒瓶子:“我只是一下子煩心事情太多,把這事給忘了”。
“這事你在我這里可以忘,但是出去千萬可別忘!忘了的人成不了什么大事!”老頭喝了一口酒,抹了一把嘴,也不用筷子,直接把手伸進了桌的盤子里抓了一把花生米,一顆顆的往自己的嘴里送。
鄭懷東這邊看到師傅離著花生米遠,伸手把盤子換到了師傅的面前,讓老頭好抓一些。
“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的哪里么?”
“我到現在還沒有理出頭緒來呢,該理說不該是這樣的,現在能這么干的只有那人了”鄭懷東說道。
“你說是扶你上來的那人?”
看到鄭懷東點了點頭,師傅又說道:“你還沒有傻透!”
“但是這是為什么啊?”鄭懷東還是不明白,自己突然間怎么一夜過來就招了那人的厭。
師傅望著鄭懷東說道:“你還沒明白?說真的,如果我要是那人,直接把你一捋到底,扔到湖畔所去!”
看到鄭懷東還是一臉傻氣的望著自己,師傅狠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農村養狗干什么?”
“看家護院啊?”
鄭懷東脫口而出。
“你也知道看家護院啊,你這條狗都不能看家護院了,人家養你做什么,吃白飯?”師傅淡淡的問道。
鄭懷東一聽自己師傅形容是狗,立刻臉色大變。
“怎么?不爽了?覺得做不來狗,想做人了?”師傅的用上依舊掛著笑。
“師傅,您不是叫我來開涮的吧?”
“有這功夫我涮你,你以為你是羊肉啊!”師傅伸手點了一下鄭懷東:“如果不是你小子還知道尊敬我,你以為我會巴巴的把你叫過來?你到現在還執送不悟,你呀還是干回你的小巡邊員去,別給自己招禍”。
聽到師傅這么一喝罵,鄭懷東到是醒過來的,伸手拿起了酒瓶恭敬的給師傅的酒碗里倒上了酒。
倒完了酒之后,束手一副受教的樣子:“師傅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