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是好馬,車也是好車,但是人不是什么好人,一幫子在簡恒眼里不過是個伺候馬的,架子擺的到是挺高的,所有的人一律不準靠近馬,就算是賀業想上前也被擋在了馬匹的兩米開外。
雖然老外在國內真的挺招人待見的,不過簡恒可不吃這一套。
“你看看,你看看!”賀業沖著馬繼續贊不絕口。
簡恒現在是沒什么興趣了,馬雖漂亮,看起來也神駿,不過這些養馬的中東練馬師為人太可惡了,簡恒就是沒有想到自家的練馬師和工作人員也是這么對客戶的。發生在別人身上那是正常的,當這些事情發生到他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心中就開始極度扭曲了。
這就是所謂的嚴于律人,寬以待已!
剛靠上前去想仔細看看馬,就被人家攔了下來,冷冷的往臉上噴了一句:別靠近,我們的馬禁止生人接近!
你說這事兒來不來火?關健是這還是在兩人的育馬場里,一幫子鳥人搞的好像是天皇巨星出場似的,牛逼的不得了,簡恒心道就算你們是天皇巨星,老子也不是小粉絲不是,擺著一張臭臉老子是欠你們多少銀子不成?
“高興個什么勁,被人家跟三孫子似的趕到了一旁,自個兒還樂呢?”簡恒出聲懟了簡恒一句。
賀業聽了一怔:“你小子吃槍藥啦?”
“你跟這老板商量的賽幾場?有什么彩頭沒有?”簡恒心里打著小算盤,自然要問上一問。
賀業說道:“五局,五盤三勝制,彩頭嘛說了你也不太明白!反正挺貴重就是了,贏了我幫她,輸了她幫我”。
中文中的他與她發的都是一個音,所以簡恒以為這些馬的主人是個老爺們,于是張口問道:“賽馬,賽馬就沒有一點兒關于馬的彩頭?”
“你想要什么樣的彩頭?”賀業這邊不解的問道。
“我們拿出五匹馬,他這邊正好也是五匹馬,咱們要完就別那么小氣,干脆來點兒大的,直接在賭注上加上這十匹馬,贏的全得,輸的全輸,這才刺激啊”。
賀業一聽直接傻了一會兒:“你不是說重裝長途咱們才有機會贏的么?我現在答應人家是的五場長途,但是負重沒有怎么提啊”。
簡恒直接傻眼了,上下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賀業,說道:“你是不是傻!”
賀業這邊還沒有說話,那邊的領頭人物便張口了:“您說是要改變賭注?”
簡恒與賀業兩人轉過了臉去,便看到領頭的家伙手中握著電話。
這位看到簡恒與賀業望向了自己,張口又問道:“我們老板聽說你們要加大堵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