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請吃飯那就去唄,于是簡恒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原本賀業說是坐司婉的車,但是簡恒不是太樂意,蹭一個不太熟女人的車,讓他覺得別扭,于是賀業也只得跟著簡恒上了老款的勞斯萊斯。
吃飯的地點自然是縣城最好的地方,縣城中心的五層小樓,原本是工人文化宮,后來被私人老板買了下來,改成了餐廳,經歷的幾任老板后來傳到了現在老板的手中。這位花了大把子力氣,這才成了整個縣里最好的餐廳,一般來說講究的,或者求人辦事的都會把局選在這里。
賀業自然不是想趕著它的名氣,賀業就是隨口問了一下吃飯哪里好,聽人一說這地方不錯,于是便把地點定在了這里。小縣城也沒有沒什么定位子不定位子的,消費的能力在那里擺著,像是這樣的場所每天都不會坐滿的,上座率哪怕有七成,老板都要偷笑了。
一行五人分坐兩輛車子,賀業這邊來了自己的保鏢兼了司機,司婉那邊同樣有個女保鏢,也兼著司機,只有簡恒是光桿一人,自己充當自己的保鏢,兩輛車一前一后到了吃飯的地方停了下來。
勞斯萊斯一出場為刻就引起眾人行起注目禮,小縣城嘛,勞斯萊斯那都是有數的,到現在也不過就是一輛,大家看著車牌又不是本地的,便很好奇,哪家的大老板又來縣城投資了?
簡恒仨人自然是沒有興趣去關心這個事,仨人下了車便往里走,賀業報上了名字,便被服務生領到了包間。
仨人到也是簡單,都沒忌口的,所以賀業這邊撿著大菜點了四五個,便轉頭問道:“喝什么?咱們晚上來點兒白的!”
“我還是老樣子,洋河”簡恒吸溜了一口面前的茶盞,沖著賀業說道。
發現賀業看了一眼自己,司婉說道:“我隨便,洋河茅臺都可以!”
司婉說完沖著簡恒找話題道:“在國外那么久,也沒有養成喝洋酒的習慣?”
“去酒吧的時候會點一些威士忌,其他的時候一般有白酒的時候就是白酒,說實話喝外國酒我也是花了挺長一段時間適應的,一開始的時候還真不適應那個味道,總覺得這幫子老外沒事干弄這么怪味的酒干什么,不過那時候也沒的選,想喝酒就只有那些玩意兒”簡恒隨口的說了幾句。
司婉聽了,點了點頭:“的確挺不容易的”。
現在司婉已經知了簡恒的一些簡單的信息,像是她這樣的人查人很簡單的,幾個電話一打,只要是有名有姓的都能知道一點,所以她現在知道簡恒是被當成‘苦力’被蛇頭給賣到了美國伐木去了,至于最后是怎么脫身的她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簡恒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像她這樣的人聽過了社會陰暗面真是太多,用腦子想一想便明白了。
“還行吧,我這人見風便舵慣了,也沒有受什么罪”簡恒笑了笑。
賀業這邊卻是合上了菜單,沖著站在自己旁邊的服務員說道:“菜就這樣,不夠的時候我們再加,酒呢兩瓶M6,再加一瓶飛天茅臺!”
“一人一瓶多?”司婉一聽這架式立刻奇怪的問道。
賀業笑道:“一瓶茅臺是給咱們的,兩瓶M6是給他的!”賀業伸手指了一下簡恒。
簡恒聽了笑著沖服務生說道:“一瓶吧,別兩瓶了,隨意喝點意思意思就行了”。
“你這么能喝?”司婉這邊望著簡恒問道。
“他不是能喝,而是我從來沒見過他醉過,真的,五瓶白的下肚都紋絲不動的主兒”賀業伸手指著簡恒說道。